眼看着江城徽和学姐相谈甚欢,宁响颇感欣慰。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接到一个从银行打来的电话。
“好的好的,多谢,如果下次还有类似的情况,依然请马上联系我。”宁响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学姐,我这边有点事情,就麻烦老大跟你介绍我们公司了。”他抬手意味深长的拍了一下江城徽,就丢下这边的摊子跑了。
留下江城徽看着依然笑得很甜的钱鹿。
“抱歉,我对这一块也不是很熟,我让一个更了解的人来向你介绍吧。”说完,江城徽就把陈细微叫了过来。
钱鹿呆呆的看着这个高挑性感,走路如水波摇曳的女人。
按理来说,美人和美人天生相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御姐,向来觉得自己清汤挂面的钱鹿忍不住有一点点……羡慕?
“你好,你真漂亮!”她忍不住说。
“谢谢,你也很漂亮,”御姐连声音都带着一种魅惑,低低哑哑的,但是特别有味道,“我叫陈细薇,我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边的业务吧……”
陈细微领着钱鹿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半回头,对着江城徽魅惑的眨了一下眼睛。
非常非常的迷人。
只可惜,江城徽面无表情的转开了头。
啧,真是不解风情,还不如这个可爱的小妹妹有品位。
陈细微又笑吟吟的跟钱鹿继续聊了起来。
宁响急急忙忙离开公司,先去了一趟银行。
就是那家寄存着他祖父母留下来古董的银行。
上次过来的时候,他顺便改动了一下口令密码,但是与此同时又留下了另一批赝品,用的还是原来的口令。
他当时就向银行交代过,只要有人动用了这批东西,一定要和他联系。
果不其然,他那位后妈终于开始行动了。
梦里,他最开始混吃等死,并没有兴趣掺和进宁远的事情里。
他只依稀知道,这家伙第一次创业不太成功,当时一无所知的宁响,甚至还直接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庆祝。
第二次,老头子又打电话要他过去帮宁远,大概意思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还是应该照看弟弟一下。
宁响以前哪听老头子这
么说过?一时高兴,又想着去看宁远的笑话,就答应了。
然后就有了他被宁远那小子当成出头鸟,然后被江城徽吊着打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宁远和江城徽显然有前仇旧恨——当然,梦里的大佬有没有注意过这个根本蹦跶不起来的家伙,宁响就不清楚了。
之后,宁响又因为钱的事情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再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和家里联系,最后一次联系,就是老头那通神神秘秘的电话,又过了不久,宁响却接到了死亡通知。
这里头显然有猫腻。
宁响去银行一查,果不其然,他后妈用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密码口令,拿走了一对天青瓷瓶。
那对东西还是宁响特意收过来的高仿货,外行人一眼很难分出真假,再加上宁响祖父的名声,足够糊弄一般的鉴定师了。
宁响想了想,主动给老头子打了一个电话。
“爸,我发了些东西想让您看一下,”他说,“宁远那边……您最近也注意一下。”
“怎么了,”老头子下意识有些抗拒,“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对你弟弟也是一样的话,但是你们毕竟是兄弟,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
“爸,”宁响打断了老爷子的训话,“您先看看再说。”
老头子满腹狐疑的打开手机,点开了宁响从银行那边拿的视频。
半个小时以后,老头才重新把电话打过来。
“我会让小黄把东西还给你,”他直接就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口令密码,不是我告诉她的。”
小黄就是宁响后妈。
“爸我信你,”宁响回答,“而且您不用担心,那对东西是假的,我就是想提醒您也要注意一下公司的账务——先瞒着他们。”
宁响没说他们是谁,但是老头子也心知肚明。
宁老爷子粗粗的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直接就挂了电话。
因为梦里的经验,宁响也不敢把事情完全扔给他爸。
他在通讯簿里翻了翻,又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是个大嗓门子:“宁少啊!您最近可是贵人事忙,好久都没联系兄弟们了!”
宁响笑起来,声音爽朗又大方:“我的错我的错,这样,把我留在老牛那边的红酒开了,全
当赔罪!”
那边哄闹了一阵,宁响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我早说了,你要看你那个后妈和弟弟不顺眼,我叫小弟去教训他们一顿就是!”那人拍着胸脯一口就答应下来。
“先不用教训,等着逮到他们的马脚再说,”宁响忙说,“放心,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那边又是一阵大笑:“宁大少的忙我是怎么都会帮的,兄弟们也巴不得呢!”
宁响和这位大哥的交情,也算是从小经营的结果。
小时候老头子一天到晚忙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