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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严夫人传话说冬儿教导的姑娘要多一位,多的恰巧就是那位姓谢的姑娘,要红丫传话说是要她只管认真教导,银钱会涨一些。
冬儿自然是答应的,待去了平日里授课的地方就见到了那些谢姑娘,看她不时偷看自己的样子,冬儿不免就想起早晨她偷吃东西的样子,想到这就又不免想到在山洞里拦住自己的人。
看他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人,只是这几日老夫人身体不适,到底跟着来的都有谁暂时也还不清楚,不过待到了晚膳的时候冬儿就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话自然也是从红丫的嘴巴里知道的,竟是传闻中的那位秦画师——秦悠之,一晚上冬儿被迫的听着红丫念叨着这位秦公子家里有多富有,人有多么的好看,又有多么的温柔。
听到这儿冬儿就不敢苟同了,那日他抓住自己的样子可是没有一点温柔的样子,也不过是张了个好皮囊,冬儿却见鬼不怪了,他虽长的和,却不过是宫里锦妃娘娘身边的大太监顺安的五分而已。冬儿见惯了顺安,对外头这些所谓的貌似潘安的公子哥就没了感觉,只要看到就下意识的和顺安比……
冬儿和秦悠之第二次见面是在老夫人的屋里,老夫人看起来精神很好,为人也精明,只打冬儿进屋就是对冬儿一个劲的夸奖,并不曾有那些大户人家傲视的样子,当时秦悠之就站在那旁边,一脸温和的笑容和之前在山洞里见到的摸样有大不同。
拿了封赏从老夫人屋里出来走到半路就被那秦悠之给截住了:“你真的是那家的姑娘?”
冬儿听了对方的问话没回答,而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确认周围没什么人才抬头道:“方才老夫人问我你不是听见了?我却是姓赵,那些东西确实是我早年时放入的,难不成如今贫苦了,东西就不能拿回?”
秦悠之看着冬儿摇摇头,他觉得这位姑娘绷的太紧了,也不过是件小事,她就皱眉全身戒备,“那姑娘你不会是专程为了那些东西才进这严府的吧?”
冬儿摇摇头,“却也不是,那东西我放了许多年了,本就已经忘记了,是因为来这里做教习姑姑,旧地重游才得以想起以前存放在这里的东西的。”说到这冬儿深吸了口气,“如今我也知道公子你的家境,怕就算这东西是你的,你也不会在乎,所以,还请公子不要再和我提这件事了,告辞!”
秦悠之见冬儿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自己失笑的摇了摇头,步子却依旧闲闲的跟着冬儿,“姑娘不让我提我就不提了,只是我见姑娘次次见我都像躲瘟疫一样……?”
“府里的丫鬟小姐们的心思这位秦公子你难道不知道?若是让他们看到我同公子能说上话,说不准这分工就不保了……”
“哦?那姑娘你就没有和那些小姐丫鬟同样的心思?还是姑娘你在宫里见了龙颜对我这种已是不放在眼里?”
冬儿听了这话顿住了脚步,这就是丫鬟们口中的温文尔雅的秦大画师?
秦悠之平日里是最保守潇洒的一个人,然而遇见一个比他更保守的人却不知不觉间出了自己平时划的线,那孟浪的话刚一落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见冬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耳根悄悄的红了些。
这时就听冬儿开口道:“龙颜倒是远远的看过几次,不过要说宫里长相最好的,那当属锦妃娘娘身边的顺安了,方才在老夫人那里听说公子您过几日要到宫里面圣,可要记得见一见顺安……”
说完冬儿就快步的走了,觉得后头没有人跟着面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个调皮的笑容,顺安是太监,长的又好,但偏偏整个人阴森森的,若知道有人慕名去看他的长相,估计这秦悠之要吃点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