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你咋还偷溜出来了?”寻到了荣福公主后,陈守信直接将她给抓进了自己的马车中。
“嘿嘿,今天知道你们会出来玩,我就过来看看热闹嘛。你怎么还会唱曲儿呢?”荣福公主说了一句后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这里好多的曲子,都是我弄出来的呢。诶?别打岔,赶紧给你送宫里去,大晚上的在外边乱跑啥。”陈守信自得地说了一句后又在荣福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给五姑娘都看得一激灵,这可是公主啊,说敲就敲啊?
别人倒是没啥想法,对于陈守信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很荒唐。荣福公主也没啥想法,今天确实是偷溜出来的。
“老陈,今天不回宫成不成?好不容易偷溜出来一晚呢。”荣福公主商量的问道。
“你是不是想坑我啊?这么晚了,我咋能偷摸带你出去玩?”陈守信皱眉说道。
“怕啥,反正父皇也不拿你当外人,你这边还有这
么多让父皇都眼馋的兵卒呢,让我跟着你到你庄子上玩两天呗。”荣福公主央求的说道。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实话。”陈守信轻拍了一下车厢后看着荣福问道。
“哎,烦心。大哥有事情要忙,小弟好像也很忙,都没人陪我玩。”荣福公主可怜巴巴的说道。
陈守信皱了皱眉,盯着荣福看个不停。
荣福公主也皱了皱眉头,然后变得更加的可怜巴巴。
“哎,好吧,先到我庄子上呆两天吧。不过得先过去跟陛下请示一下,我可不敢带着你偷溜。”陈守信叹了口气。
这又给五姑娘吓一跳,觉得陈守信真的是胆大包天得很。
只不过让她更加无法理解的是,来到了皇宫这边,陈守信仅仅是将这个事情跟侍卫们说了一下,都没有去跟永平帝当面说。然后永平帝竟然神奇的将这个事情给准了,只不过是让自己贴身保护荣福公主而已。
这个戏法怎么变得,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陈守信在永平帝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跟皇家的关系也并不仅仅如外界猜测的那么简单。
荣福公主倒是开心得不行,跟柚子她们也早就熟悉了,在陈守信原本很大,现在却有些拥挤的车厢里,人家聊得那叫一个开心。
陈守信靠在车厢中,心中却在想着事情。
荣福公主不仅仅是因为在宫中觉得无聊,可能是她也感受到了宫里并不是很祥和的气氛。姬昊礼这个小屁孩他有什么可忙的?现在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就是天家,枉费了永平帝的良苦用心,让这哥俩现在虽然没有明争,恐怕以后也少不了暗斗。现在就开始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怎么过?
恐怕将来不仅仅要应对永平帝跟朝中大臣们的纷争,还要应对两位皇子之间的斗争。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哦,自己夹在这么多实力的中间,还能好好的活着么?
好像如今的自己跟自己所向往的生活真的是越来越偏离了,而偏离之始,便是从定北城开始。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才真正的接触到了权利。
心里叹了无数口气,这口气好像永远都叹不完。自己真不是万能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自己只是这条长河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
回到了庄子上,荣福公主就直接拉着柚子跑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也是经常到这边来玩后直接征用的,反正陈守信家里人少,空房间有得是。
还没等陈守信安排好人过来给自己看家护院呢,荣福又跑出来,直接到他的房间将睡得正香的花花给抱走了。
“小五,今天你便在荣福的房间里守着她吧。虽然现在天气不是很凉,可是这丫头喜欢蹬被子。”陈守信随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公主喜欢蹬被子?”五姑娘眼神明亮的看着他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么?”陈守信故作惊奇的问道。
“她经常到这边来,难道你都没听说?你这样可不行啊,你得多关心一下。不过以后你需要关心的是我,因为我才是你真正要保护的人。”
陈守信说完,还故意往五姑娘的手看去。
五姑娘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进了荣福公主的房间。
陈守信长出口气,刚刚都说漏嘴了。咋知道荣福公主爱蹬被子?跟她睡过啊。这个事情可千万不敢跟别人讲,要是讲了,事儿就大发了。
看到陈守信归来,挛鞮革庆他们这些人又都凑了过来。今天这个大行动还是很成功的,只不过在陈守信的任性之下,多花了几千两银子。
“今天很不错,最近大家都多准备一些原料,别等咱们的常州府一期交付后,来这边生活的人无物可买。”陈守信笑着说道。
“少爷,您放心,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呢。明天小姐们的成衣铺子开业,我们也想尽一番心意。”挛鞮革庆说道。
“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些。”陈守信摆了摆手。
“到时候将你们恭贺的条幅挂出来,你们的心意我就收到了。自家人浪费那个做什么?谁也不用帮,那个铺子就让柚子和榴莲她们自己玩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