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算是人逢喜事,要不是陈守信压着,这哥俩指不定又得喝多少烈火烧。
正吃喝得开心呢,水生从外边走了进来,“少爷,楼下有人来访,陪着的是对面福满楼的大掌柜。”
“这才关了几天啊,他们就坐不住了。”陈守信摇了摇头又看向了荣福公主,“估计是朱修文过来了,你还是到里屋避一避吧,被他看见总归不好。”
荣福公主点了点头,直接抓了根鸡爪子,走到了里屋。
陈守信没有猜差,走进来的果然是朱修文。只不过跟他预料的还是有些不同,现在的朱修文仍然淡定得很。
“侯爷,这是咱们的第二次见面,侯爷的风采更胜往昔。”朱修文笑着说道。
“托你的福吧,吃得饱、睡得香,就是耳根子有些不清净。”陈守信点了点头。
“侯爷,那三个人该如何认错,才能洗清他们的罪
过?”朱修文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个啊,要看他们的心思了。今日去宫里给陛下送御辇,陛下也问起了此事。我倒是想轻轻抬手将他们给放过去,只不过这个事情就会造成一个坏的先例啊。”陈守信端起酒杯小小品了一口说道。
“这要是不严加管教,以后是个人都敢辱骂如我这般的朝中重臣,以后哪还好意思站到朝堂之上?这事儿要是换到了朱大人的身上,朱大人觉得该如何做呢?”
“朱某也觉得应该严惩。”朱修文仍旧笑容满面的说道。
“朱某今日过来,仅仅是想了解一下侯爷的意思,也好在中间转缓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犯了错,侯爷要责罚他们,自然是应该的。”
“你不是主事儿的?”陈守信皱起了眉头。
朱修文点了点头。
“那你来干啥啊?说了你也管不了,不说还卷了你的面子,何苦来哉?”陈守信问道。
朱修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
准备,也没想到陈守信竟然是如此混不吝的一个人。
“看来朱某来得有些唐突了。”稍稍沉吟了一下后,朱修文开口说道。
“确实很唐很突。还有这位,是福满楼的掌柜的?他进来干啥?”陈守信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那个大掌柜。
“侯爷,小人苏占全,这次是来跟侯爷请罪的。”苏占全赶忙开口说道。
“请罪?何罪只有啊。有罪得进衙门,等各位大人们宣判,你来我这里也没用啊。”陈守信笑眯眯的说道。
“侯爷,福满楼经营不得法,如今已经开始亏损。不知道侯爷有没有接手的打算,作价一两银子,可好?”苏占全说道。
“别介、别介,这哪行啊。我可是诚实守信,不贪不占的人。现在一个食为天,我都忙和不过来呢,哪里有工夫管那么多的事情。”陈守信摇了摇头。
“而且,这样的话,以后也休要再提。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不会占别人便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
是以势压人,与那街头恶霸有何不同?”
“哎,既然如此,朱某告退。”边上的朱修文盯着陈守信看了一会后开口说道。
“朱大人,慢走不送。还有啊,您可是朝中的大臣,腿脚金贵啊。”陈守信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老大,怎么不将他们的福满楼接下来?而且给了咱们福满楼,估计常州府的那处宅子,也能够顺利的转到咱们的名下。”等朱修文带着苏占全离开后,蒋含章有些着急的说道。
“眼皮子那么浅干啥?那栋宅子再加上福满楼,才几个钱?”陈守信撇了他一眼。
“他们自己故弄玄虚,一个非要说自己是跑腿的,一个竟然还敢替东家做主。当我是啥人了?来个人就能够打发了?打发叫花子呢?连正主都不愿意见咱们,我还非得贴上去?”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蒋含章晃了晃脑袋,稍稍思量了一下后说道。
刚刚光惦记宅子和店面了,根本就没想起这个茬。
朱修文说了,他自己仅仅是个中人,帮着双方转缓
一下。然后这个福满楼大掌柜的,竟然就可以以一两银子作价,将福满楼给卖掉。
现在想来就不正常啊,真的像老大说的那样,他们这是过来打发叫花子呢?纵然说,这次双方的斗争可以告一段落,也是以陈守信胜利告终。但是,这个事情传出去,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老大,那你说谁能够指使得动朱修文呢?”李亚光问道。
陈守信摇了摇头,“这俩人的话都没个听,反正搞不明白他们那边的状况,我是不会轻易答应他们的任何条件。”
“敢惹我,就得做好被我反咬一口的准备,要不然以后还不是谁都得到我跟前儿来蹦达?再者说,在皇城混,面子可是比银子都要重要很多。就为了这么点银子,折了咱们的面子,岂不是会让人更加的看不起咱们?”
“那个,老陈啊,听父皇说,当年你们好像也没少讹人家的银子啊。”从里屋出来的荣福公主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句公道话的。
“你看看,那仅仅是以前啊,我们刚刚不是跟以前干杯了么?所以咱们就不能再看以前了,得看现在、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