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瞅瞅,这便是臣为陛下打造的御辇。臣可以说一句实在话,在全天下再也找不到比陛下这架御辇更豪华、更安全的了。”陈守信将蒙着的布揭开后笑眯眯的说道。
“用了这么多的金子,要是还不能够豪华,岂不是白用了?”永平帝看了一眼,貌似很不在意,可是他的眉角却挑了挑。
“这几日皇城里风言风语的太多,凭白无故的扣了人家三位商人,这便是你以前所说的要重视商业?”
“陛下,这您可冤枉了臣。那并不是臣在打击报复、也不是臣在无理取闹,关键是他们在背后诋毁臣,还说了臣的坏话,臣怎么能不收拾他们一顿?”陈守信一丁点都不怕的说道。
“陛下,您还是别跟他们操心了,赶紧看看这架御辇吧。这架御辇长九米、宽五米,代表着陛下九五至尊的身份。”
“因为御辇太大,所以以往的四匹马就有些拉不动了。臣特别从定北城调来了八匹毛色一样的军马,这些都是韩冲他们去年从草原上逮回来的。”
“如此铺张,让朕如何面对众位臣子?”永平帝皱了皱眉问道。
“回陛下,这可不是陛下铺张,这是定北城上下对陛下的爱戴之心。”陈守信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马匹以后皆会由定北城供应,而这架御辇也是定北城老少出资筹建。就是想让陛下出巡的时候,能够轻松一些。”
“阿谀奉承,就不怕朕治你的罪?”永平帝继续沉着脸问道。
“不怕,这是百姓们的爱心,所以陛下您是必须要收下的。陛下日理万机,终日操劳国事,出行时可千万不能让百姓们再跟着担心了。”陈守信说道。
“哎,罢了、罢了,朕说不过你这张利嘴。”永平帝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兴致勃勃的打量起这架御辇。
确实很不错,拉车的马匹虽然不是高头大马,却也神俊。关键的是,这架御辇的个头够大。与其说这是一架御辇,不如说是一部移动的小宫殿。
再加上车架外边那在阳光下闪烁着的金光,哪怕再淡薄名利的人,也知道这架御辇真的是“贵气逼人”。
登上御辇,看清了里边的格局后,永平帝更加的满意。刚刚的猜测没有差,这就是一个小宫殿。又敲击了一下御辇的支架,触手坚硬无比,竟然都是铁架。
怪不得需要用八匹马来拉,要是真的只用常例的四匹马,恐怕走不了多远,就能够将这些马累趴下。
“父皇、父皇。”
永平帝正在里边参观呢,就听到外边传来了荣福的叫喊声。
“想要看看就上来吧。”将车窗打开后,永平帝对着荣福公主招了招手。
荣福公主喜滋滋的跑到了车上去,然后也从头到尾的参观起来。
“父皇,这哪里是御辇,比我的那辆都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粗略的参观过后,荣福公主撅着嘴说道。
“公主殿下,陛下在咱们大周朝是独一无二的陛下。虽然说公主殿下也是独一无二的,在归置上,总归要差一些。”陈守信说道。
荣福公主看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
她也知道不能跟父皇相比,可是差得太悬殊,让她有些许不开心。尤其是这架御辇里边的地方太宽敞了,自己那个就显得太小。
“军演那边的事情没有耽误吧?”永平帝又粗略的看了一番这才坐到了御辇的龙椅上。
“陛下,粮草已经提前运抵战场,后日陛下便可如期欣赏到军演的盛况。”陈守信说道。
“听吴征说这次的军演会很有意思,郭老将军也到宫中来了两次,对你的点子赞不绝口。”永平帝点了点头。
“希望是真的好,而不是因为你卖给了吴征宅子,
也不是因为你将郭老将军的两个孙儿安排到了胡兵营。”
“陛下,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是不是显得臣太没有能耐了?”陈守信没有辩解,而是反问了一句。
永平帝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说说,最近怎么又跟朕的皇叔扯到了一起?别告诉我你仅仅是恰逢其会的到庆元春阁去玩。”
“陛下,其实我过去是找圣武亲王帮忙的。李同州的儿子,李亚光是臣的好朋友。因为臣的原因,失去了举荐的机会,所以臣去找圣武亲王走走关系。”陈守信一点也没有隐瞒的说道。
“父皇啊,你怎么不管管他,他这样子是不对的,他还敢当着您的面讲出来啊。”还没等永平帝说话,边上的荣福公主倒是着急了,还对着陈守信挤了挤眼睛。
永平帝盯着陈守信看了半响,很是无语的说道:“朕,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这也是太出乎他的预料,根本都没有想到陈守信会
这么直接的就跟自己讲出来。他这个说者说得理直气壮,自己这个听者反倒有些害羞。
“陛下、公主,其实李亚光这小子虽然可能没有什么大才,但是相较于很多朝臣来讲,还是很有见识的。”陈守信笑着说道。
“臣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对。可是有了举荐这条路子,总也要有人走才行。换成别的人,臣倒是觉得自己的兄弟更加的值得信任。”
“而且即便是举荐了李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