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咒纹。”他吻她的脸,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被你闹得受不了了,就像现在这样,压住了你。”
安纾瑶小脸儿通红:这叫她使坏?
做出这种梦,到底谁更坏呀!
梅吟雪在这时停止了亲吻,他掀起眼皮,黑眸凝着她:“然后把你欺负哭了。”
哭了也没停下,反倒欺负更狠了。
但这一句他没有讲出来,怕吓到她。
安纾瑶羞得不行:“怎么做这么过分的梦……”
还讲出来,讲得那么坦荡,她都不好意思骂他流氓。
梅吟雪执起安纾瑶白皙的小手,亲吻着她的手背,然后顺着手背向下,来到手腕处,含住了她手腕处的可爱的凸起:“可我还想对瑶瑶做更过分的事。”
他哑着嗓子,声音带着蛊惑:“可以吗?”
安纾瑶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不要问她啊……
可梅吟雪却固执得想要她的答案,想亲耳听到,她选择把自己交给他。
他向上,吻住安纾瑶挡眼睛的那只手的手心:“不行么?”
安纾瑶知道,她逃不过了,她红着脸问:“梦里我是怎么回答的?”
其实她知道答案,都被欺负哭了,还能怎么回答?
她只是羞涩,说不出太激烈的话,想让梦中的自己,代替自己回答。
梅吟雪的吻,来到了她耳边,他吻着她的耳朵低语:“我没问。”
安纾瑶红着脸小声道:“现在也不用问……”
梅吟雪愣了一下,虽然和他想象中的答案不同,但这个答案似乎更好。
他舔了下嘴唇,声音又沙哑了几分:“什么都不用问?”都可以做吗?
安纾瑶没听出来这句话的弦外之意,她只想从这该死的羞涩中逃脱出来,忙不迭的答应了:“都、都不用问!”
黑暗里,安纾瑶没有看到,梅吟雪幽深的眼眸里,兴奋几乎难以压制。
他喉咙滚动了下,笑了:“遵命。”
柏亚川已经决定了,要清空万魔炼狱,带大家一起出去。
但这件事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他需要跟安纾瑶还有梅吟雪一起商量下对策。
然而,整整两天,他都没见到安纾瑶。
梅吟雪倒是出来过,但也只是出来拿食物,拿完食物就走,一刻也不在外面多留。
“什么情况?”柏亚川大大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他拦住了梅吟雪,“不是你受伤了吗?怎么现在变成瑶瑶在房间里躺着,你给瑶瑶送饭了?”
这反了吧?
梅吟雪确实被佛光折磨得很惨,但都被折磨这么久了,他已经习惯了,正常生活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面对柏亚川的询问,梅吟雪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懂。”
情侣的快乐,单身狗是不会明白的。
“啊!我知道了!”柏亚川恍然大悟,“是不是像话本里写的那样,瑶瑶把她的‘真气’传给了你,所以瑶瑶元气大伤,你却好了?”
梅吟雪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没错。”
柏亚川全想通了:“怪不得你昨天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进去看瑶瑶,是怕我怪罪你吧?”
梅吟雪:“……”倒也不是。
只是前天,他把人欺负得太狠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过了一整天都没消,那样诱人的模样,怎么可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这时陆燕稚从对面走了过来,她瞥了眼柏亚川和梅吟雪,随口问道:“怎么样?商量好除魔的事了吗?”
梅吟雪冷峻的眉微颦:“除魔?”
柏亚川这才想起正经事来,连忙解释道:“我前天问过燃灯大师了,想出去的话,必须清空万魔炼狱的所有妖魔——我昨天急着去找瑶瑶,也是因为这件事。”
柏亚川的话,让梅吟雪一愣,他懵然回忆起,刚进万佛塔时,燃灯大师曾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上,并没有‘罪恶的血脉’这一说,即便是人人诟病的薄氏血脉,也并非罪恶的血脉,经书有云,在天地初开时,神制造出薄家人,是为了让薄家人利用自身的能力,吸收天地间所有的邪恶之力,以身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