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齐磬早早的起床准备上朝,而时夏还在梦想里沉溺。
一出府,齐磬就让人去吏部尚书家周围随意打听打听。
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昨日夜里,那把杀了齐豫的剑再次出现,杀了吏部尚书和他的夫人。
齐磬直接愣了一愣,怎么会?
……难道?那把剑是时夏的?
心里有了猜测,齐磬也不再多虑,这应该就是她的底牌。
虽然不愿意明说,但是她还是告诉了自己她唯一的最大的底牌。
可见她极其信任自己。
真是……令人感到开心呢。
齐磬刚坐马车走到宫门口,就碰见了他的新合作伙伴,齐沈。
“皇弟。”
齐沈主动向他打了招呼。
“皇兄。”
齐磬点头示意。
“今早不用早朝了,吏部尚书及其夫人惨死,嫡女重伤,皇后娘娘因此受了刺激,晕过去了,父皇正在坤宁宫呢。”
齐磬对这个情况早有预料,毕竟他们的父皇和母后,的确是,伉俪情深。
“就没其他的吗?”
他多问了一句。
齐沈有些讶异,但还是摇了摇头。
“父皇那边,对于吏部尚书府的事如何处理并未下达指令。”
“嗯,那为弟先告退回府了,皇兄保重。”
齐磬说完,就让清乌驾车回府。
他想快点见到时夏。
梓林院。
齐磬带着外面的寒气回到房中时,时夏还在睡觉。
照她的作息,齐磬去上朝后的一个时辰,她才会睡醒。
而齐磬这次出行半个时辰都没有,所以还早着呢。
回到回来了,看着睡得香喷喷的时夏,齐磬动了睡回笼觉的想法。
脱了外袍,径直进了专属于他的被窝,一双手伸出又缩回的,最后还是放在了自己的被窝里。
还是不要吓着她吧。
就这么想着,齐磬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接近巳时了。
时夏坐在桌旁看着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话本。
齐磬倒是做了一个好梦,虽说他自打住进梓林院后就比之前一个人睡得时候睡得香了,但是也很少做一个这么好的梦。
可能是因为这是他第一回睡回笼觉吧。
睡得心安理得,也踏实。
时夏正认真的看着话本,就听到齐磬起床的动静了。
“起来了?”
齐磬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还从未睡得如此好过……
“吃饭了吗?”
时夏随手拿起一旁的一颗葡萄。
“没呢,等你醒了一块吃来着。”
“好,那我去洗漱。”
“嗯,清月,传膳。”
“是。”
齐磬洗漱的很快,膳食也很快被端了进来。
清月被齐磬打发出去了。
时夏沉默的夹了块红烧肉,隐约感觉齐磬应该有话问她。
“那把剑,是你的吧。”
时夏顿了顿,“吃饭吧。”
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齐磬心中一喜,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法直接的说出来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吃了饭后,时夏主动的拿起佛经想随意抄几句打发打发时间。
皇后晕倒吏部尚书被害,应该暂时没空搭理她这个小虾米。
舒服!
齐磬坐在她身旁,也不知道她突然抽的什么疯,主动抄佛经。
正是……有点小刺激呢。
齐磬也没事,索性让清乌将他书房里好看的书给搬进了院中。
他也是放了一假,要小心度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