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的死瞬间在宫中引起轩然大波,齐磬被皇帝留了下来,时夏则被送回了楚王府。
次日一早,时夏醒来的时候就见齐磬已经在她的床边侯着了。
时夏还惊了一下,本来还有点迷糊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齐磬……怕是起疑心了。
“怎的这么早就来我院中了?”
“你昨天想同我说什么?”
时夏炸了眨眼睛,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这个啊,昨日齐豫身旁的小厮奉命来找我,说是要在今日听到您的死讯。只是没想到啊,齐豫先死了。”
齐磬眯着眼睛打量着时夏,仿佛自己从没看透她一般。
“你有事瞒着我。”
很肯定的语气。
时夏的心微微咯噔一下,随即又就稳住了心神。
“不错,但我认为这并不妨碍我和王爷的交易,你保我性命无虞,我助你登上皇位。我自是对王爷忠心不二。”
齐磬的神色仿佛有些冷冽,但是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黑着脸留下了一句“这些天你就好好待在院子里想想吧。”就走了。
时夏有点愣怔,她这是被……软禁了?
清月走进屋中,日常伺候时夏洗漱。
时夏愣了一会,自个又乐的自在了。
哈皮哈皮哈皮哈皮,快乐的哈皮!
时九的存在是肯定不能告诉他的,只得瞒着。
一整天过去后,齐磬收到清月来报,那女人该吃吃该喝喝没心没肺的死样子时,整个人都气炸了。
当然,上述汇报并不是原话,而是齐磬添油加醋后想象版本。
清乌从外面端来了一碗姜汤给齐磬喝了下去。
这是齐磬睡前的一个小习惯。
齐磬只感觉整个人有些许困惑,喝了姜汤,只感觉好像清醒了点。
所以……时夏到底瞒着他什么?
不死心的齐磬又跑去再次询问时夏,最后又再次被气的铩羽而归。
与此同时,外面,滕王府已经挂上了白绸,准备筹办葬礼。
皇后气急攻心,早已醒了,但整个人都备受打击。
皇帝陛下对他的葬礼赏赐奇多,生怕自己儿子下了地狱阎王对他不好一样。
荣王齐恩尚在禁足,整个朝一瞬间就仿佛是齐磬的囊中之物一般了。
时夏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局面,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于是齐磬在外面累死累活之时,时夏正躺在太妃椅上悠游自在的晒着太阳,睡回笼觉。
齐豫手下不起眼的一些铺子,都被齐磬收在了手里。
齐豫在朝中的势力,也瞬间被瓜分瓦解。
齐磬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来梓林院了。
府中时夏失宠的流言也四处传的飞起。
但是也没有人敢对时夏做些什么也就只是些拜高踩低,落井下石的手段罢了。
齐磬在经历了数日的忙碌之后,终于有空来看时夏了。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么?”
时夏有些许皱眉,她不明白,一向聪慧的齐磬为什么就跟着这件事丝毫都不肯过去。
“王爷!”
时夏定定的看着齐磬,希望他不要越矩。
齐磬也不逃避,不躲闪,整个人就一直回视着时夏。
“真的不能说?”
“不能。”
时夏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把剑的存在,注定会生祸端。
齐磬沉默了好久,最后才说了一句。
“传膳吧,至于梓林院的禁闭,现在就解除。”
“那我就多谢王爷了。”
齐磬傲娇的轻轻的哼了一声。
时夏只权当没听见。
饭后,时夏好声好气的送走了齐磬,清月也让人抬着热水进来准备服侍时夏沐浴。
最后却被时夏挥手让她出来了。
她要仔细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走才好?
齐豫已死,事情就变得格外的方便。
她再也不用担心齐豫带给她的威胁了。
看了看盘旋在自己手上的镯子,开心的笑了笑。
干的不错,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