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
时夏正整理着账本。
只见清月和清凉一起进来汇报外面的情况。
“小主,宫里的圣旨下来了,荣王被罚三个月禁闭。”
时夏有些惊讶,好端端的,就被关禁闭了?
“他做什么了?”
“陛下查到了荣王对滕王的打压。”
时夏默了,万万没想到,还真有人犯蠢做蠢事。
“嗯,知道了,下去吧。”
兵部尚书府也该有些动静了,轮也该轮到他们了。
时夏的笔尖顿了顿,半晌,才回过神。
“清月,让人隐晦的提醒提醒邬王母家,也就是西北将军府,或者是邬王,都行,告诉他们,如今兵部尚书府已经让皇帝起了戒备,西北将军府更是要小心自保为上,选好站位,可别被牵连了。”
“是。”
西北将军府和兵部尚书同握军权,若是兵部尚书府倒了,皇帝定不会让西北将军府一家独大。
只要西北将军府不与兵部尚书府狼狈为奸,独善其身,自然是可以保证后代的荣华富贵的。
“小主,府里滕王的人已经被找出来了。”
“寻个由头,把人都杖杀掉吧,手脚干净利落一点。”
“是。”
邬王府。
齐沈看着手上的密信,陷入了思索,是谁?
他的贴身侍卫站在一旁,大胆开口谏言道:“王爷,先不管这信打哪来的,是谁送来的,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给老将军传信说明,毕竟这信上所说不假。狡兔死,走狗烹。此事处理不好,我们西北将军府也难讨一劫。”
齐沈稍微思索了会,默认了侍卫的话。
“此事,不得外传,我马上写信于外祖,还有,让人去查这封信的来历。”
“是。”
梓林院。
“清月,这信不用着急掩盖,但是也不能太轻易让邬王查出来,这是邬王府欠楚王府的人情。”
“是。”
数日后。齐磬回朝。
消息一早就传入了京城,皇帝也准备在宫中设宴为齐磬接风洗尘。
楚王府门口。
吴侧妃还有时夏率领一众女眷在门口守着齐磬归来。
一个是王府如今地位最高的女人另外一个是王爷的“宠妾”。
齐磬走之前,把府里暗中的掌家权力都交给了时夏,明面上楚王府的铺子少的可怜,可以说是一个不受宠王爷的标配。
之前是两位侧妃一人一半的权力,如今童诺已死,权力则到了吴侧妃手中。
时夏也暗中跟手下的人打了个招呼,吴侧妃是良善之人不假,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只要她没有异动,自是好好服侍她。
齐磬骑着马从街道的尽头逐渐靠近楚王府,离得越近,他就越看的清楚王府门口的众位女眷。
……貌似少了一个侧妃。
时夏眼尖的看见了齐磬的车架,连忙扯了扯身旁吴侧妃的衣袖,让她准备迎驾。
“恭迎王爷回府。”
时夏也随着众人,蹲身深福。
齐磬一把将最前的那个人,也就是吴侧妃给扶了起来,然后再扶起了时夏。
“都起来吧,难为你们等着本王了。”
“谢王爷。”
一阵嘘寒问暖后,齐磬率先走入了正院大厅。
待众人落座后,他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右下首的吴侧妃。
时夏的来信他都收到了,京城近来发生的大事,以及关于吴侧妃和童侧妃的事他也都知道了。
眼下一看,他的这名侧妃,看起来,果然面善,就连他安插在她身边服侍的人,也说她温和宽厚,如今连时夏也是如此认为,想必是没有演戏的痕迹吧。
如果不是演技太高深,就是真的良善之人。
想到这,齐磬的神色也稍微好了点。
“今日你们也累了,都先回去休息吧。”
“是。”
众姬妾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又被齐磬给赶了出来。
唯有吴侧妃和时夏被留了下来,加以慰问。
吴侧妃只觉得全身不自在,她跟齐磬除了婚前商议婚事之时见过一面,之后再也没见面。
她对此毫无异议,并且乐的自在。
齐磬一番试探之后,确认了时夏所言非虚,也让手下人伺候吴侧妃时都尽心点。
时夏说的不错,让她一个嫡女和童诺那个女人平起平坐是有些对不住她。
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无情意,但是嫁给他吴侧妃便是委屈了。
虽然吴侧妃本人可能并不这么觉得。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好的日子,如果她一直都安分的话。
其余的他也给不了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