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她的眼角,安抚性地舔去她眼角的泪,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慢慢地,谢迟也不挣扎了。
身体中除了那种撕裂的痛楚,还多了一些说不清的酥麻热意,身上的人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低吟出声,浑身发软,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背阔的肌肉紧绷着,一颗颗汗水顺着快速律动的腰身滑下,这样性感刺激的画面落在眼里,她的酒早就醒了。
回想起之前对他说的那句“你不行”,谢迟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只能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渐渐地,伴随着男人的性感的喘气轻哼声,房间里除了加湿器晕染出来的冷香沾染上暧昧的味道。
季庭鹤也不比谢迟好受多少,起初她干涩得很,可谓寸步难行,就算身体被极烈的快感所左右着,可是残存的理智也告诉他,她经受不住,只能耐心。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谢迟身上。
看着她牙齿咬紧唇瓣,睫毛湿润,露出一大片滑腻的白皙肌肤,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轻颤,脆弱又敏感。
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力度的轻重,想要狠狠地鞭挞她,蹂·躏她,直到她哭喊求饶为止。
这么想着,他动作便越发大开大合,变得丝毫不留情起来。
起初那一下子还让谢迟发出一声尖叫,报复性地狠狠咬住他的肩,一边咬一边用力推他,“我不行了,你快出去。”
男人回应她的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
他本就沉默,在床上更是一言不发,只会用行动宣告自己心里所想。
到了后边,谢迟甚至没力气去推他了,只能颤抖着身子发出微弱的求饶喘息声。
说不清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次。
谢迟只觉得原来夜晚是这么地漫长,她像是个溺水的人,被风浪翻来覆去,脑海里除了疯狂的快感之外一片空白。
直到她感受到季庭鹤微微垂下头,紧抵着她锁骨,在她耳边发出性感低沉的轻吼声的时候,她脑海里的堆积的快感也像是烟花一般炸开盛放。
一直颤抖着的躯体经过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可是她甚至已经累得说不出来话,睁不开眼。
一副受尽摧残可怜兮兮的模样。
良久,等二人都平复过来呼吸,耳边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
“谢迟,貌似不行的人是你呢。”
谢迟忍不住用仅存的力气比了个中指,然后翻眼就晕了过去。
你行。
你他妈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