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怎么说?”
迟耿耿摊手。
“昨天我跑出去呼救累坏了回去后倒头就睡,半夜被我们厂里的一个干事刘敏推醒,那时候才知道满厂都是关于我的谣言。
我大伯大哥刘厂长他们为了找我,把家具厂里里外外搜了两遍,连厕所都没放过。
又去家属院和我家找过,都没找到人。
要不是我大伯知道我的一些习惯和身体状况他们根本找不到我。
我跟大伯聊了一会儿,主要是他追问我有没有遇到危险啥的。
他离开的时候我看了下表,凌晨三点六十,然后我又继续睡了。
昨天晚上工厂大门口附近有121退下来的人在盖房子,他们个个能力出众,如果我半夜出去传谣了,肯定会被他们看到。”
夏银委委屈屈的哭诉,“他们现在归家具厂管,家具厂的厂长是你大伯,当然会帮你说话,
即便你没干过,那你大伯呢,你大哥呢,他们跟你关系都近。
耿耿,我没得罪你啊,你知道女孩子的名节代表什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合谋的罪名快被迟耿耿洗清了,传谣这个绝不能再让她洗了,至少给迟耿耿搞个诽谤罪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玩鹰的被鹰啄了,两辈子都没这么憋气过,必须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