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物”的方法,引诱对方同自己立下束缚。 谁能拒绝再次获得生命的机会呢,千年后的太阳,他依旧能够看见,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却只会成为历史车轮下的一抔黄土罢了。 身体随着马匹的跑动而上下颠簸,脆弱的骨头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嘎吱声,羂索的眼神,却是全然的沉静和冷漠。 不过是随便夺来的躯壳罢了,弄坏也没关系,他能找到更好的。 或许……脱离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他还能更加顺利地逃走也说不定。 就在他暗自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之时,头顶却传来了八神缘淡淡的声音。 “娟子,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只要他一安静下来,估计就在想着如何暗戳戳地搞事情呢。 冷不丁听见八神缘的声音,羂索不自然地一僵。 主要是上两次的死亡,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阴影,第一次还好,不过是瞬间的袭击,他也一早留好了保命的后路,成功逃脱。 可第二次,却让他真切体会到了死亡的临近。 明明真正的致命处,早已被他藏在了一个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地方,就算对方抓住他的本体,也只能使他元气大伤,做不到真正地杀死他 。 可那个时候, ➲(格格党_文学)➲, 在他那具身体上用上各种残忍手段的八神缘,羂索竟然隐隐有种不安之感。 总觉得若是真的被她抓住本体,将会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的发生。 迄今为止,即便他和八神缘数次碰面,可他仍然不太清楚,对方的术式原理,究竟是什么? 他亲眼见过的,是那诡异的操纵诅咒之术。 凭借人类之身,却能和诅咒沟通,统御咒灵,这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术式,诡异,却又充满了让其为之颤栗的可能性。 咒灵和人类之间,拥有着太多秘密了。 既然上天赐予他那样特别的术式,使他得以实现永生,不正是为了让他去探寻人类更多的可能性吗。 羂索相信,如果他能够得到八神缘的身体,利用她的术式,他能做到的,远比对方能做到的更多,更好。 “让我猜猜,你想跑,但又知道凭借现在这副小女孩的身体,大概率是不可能顺利逃脱的。唔,如果我是你的话,会怎么做呢~” 动作极为轻柔地在身前小女孩的头顶上抚摸着,缘轻笑一声。 “如果是我的话,会从源信身上下手,毕竟小和尚一看就是个心软的人,很好骗的样子。或许你的胆子还要更大些,想着成功逃脱后,若是有机会,选择我的身体作为下一个容器也不错?” 马蹄轻敲在黄土压成的路面之上,沉闷,却又暗合着某种独特的规律。 缘慢慢俯下身子,撩开小女孩颈边乱糟糟的头发,丝毫不介意上面还粘连着草屑泥土,神色平静而温柔,若是旁人看来,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善良的好心人。 只有羂索知道,对方抵住他颈侧的那温热指尖,随时能够划开他的大动脉,让他继续如同丧家之犬般,在这些平民的身上苟延残喘。 “羂索,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宛如恶魔低语般的轻笑声,在逐渐喧嚣的蝉鸣声中化作一道尖锐的耳鸣,穿过鼓膜,直刺向羂索的大脑。 他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再回神之际,明明是炎热到能将人晒脱水的天气,他却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而那个让他恐惧的女人,此时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在和那个小和尚谈笑风生。 “如果你真的能够感知到他人的恶意和善意的话,怎么还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连盘缠都被人骗走了,还想着救这家伙。” 缘随意瞥了眼从刚才开始,就忽然变得安分下来的某脑花,心中咋舌,这家伙比起千年后的他,还真是稚嫩许多啊,心思简直都写在了脸上。 果然只要活得够长,什么动物能够成精的。 唔,不过源信可能不行,都有这种感知他人好意恶意的bu级能力了,还能混成现在这副样子。 她可还记得早上那个小偷,在发现对方的钱袋子比自己的脸还要干净时的震惊和失语呢,大概也没有想到这家伙一穷二白,竟 然还能活着撑到这个时候。 闻言, 源信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反驳道: “才不是,我感觉到他们的恶意了,但我还是把钱和食物分了出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这话中的逻辑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