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躯体。 虽然不是藤原北家的嫡系,但至少是个咒术师,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在暗杀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几周,他竟然又遇到了意外! 这种实力的咒术师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他从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对方? 能不能让他先表明身份,不要再伤害他这具好不容易谋划来的躯壳了。 “你……” 羂索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却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给无情打断。 “嘘。” 缘微微一笑,甚至还非常随和地向他点了点头。 同这儒雅守礼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毫不客气将手中马鞭弯曲成圈,并套上羂索脖子的动作。 “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是避着点人比较好。” 随着话音的落下,她手中的马鞭,也逐渐收紧。 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这么直接拖走了对方,仿佛马鞭中套着的,不是藤原北家的贵族公子,而是猪豚狗彘之类的牲畜。 那漠不关心,理所当然的神态,无端让人觉得全身一阵发寒。 一时间,现场安静了下来。 直等到八神缘和那位藤原北家次子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不知是谁先松了一口气,空气 才重新开始流动。 只不过, ➮, 还是那些被俘虏的人,都异常安分,恨不得把“乖巧听话”四个字纹在额头上。 * 脖子上缠着的马鞭越来越紧,明明周围都是新鲜的空气,可任凭他如何努力,窒息的感觉依旧像是跗骨之蛆般缠绕着他。 羂索改变主意了,他不准备暴露身份了,他要面前这个穿着男装的女人——去死! 羂索并非没有死过,每一次变换新身体,他总是不可避免地经历死亡。 然而,这样的屈辱,却是第一次! 竟然用马鞭当作缰绳来拖着他行走,这个女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了?! 不可原谅,哪怕是抛弃现在的这个身份,他也要对方死。 眼见周围已经逐渐没了人影,郁郁葱葱的树木,将他们两人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八神缘才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向羂索。 唔,上次杀得太快,还被他给逃了,这一次得慢慢来,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真正宰了对方。 首先,先卸了四肢吧,不然挣扎起来怪碍事儿的。 不知道活着打开头盖骨,能不能看到那颗非常拟人的脑花…… 啊,对了,差点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兴致盎然的笑容。 她收回马鞭,任凭其尾端轻触在羂索的脸侧,异常温柔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短暂的怔愣过后,震惊混合着骇惧,像是电流般从脊柱一直蔓延到四肢,一阵阵发麻,羂索只感觉后脊发凉,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这熟悉的话语和音调,不会错的,是她,是当初那个不由分说就杀了平照清的女人! 不,她的目标,不是平照清,也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而是,他!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针对他?又是怎么看穿他的伪装的? 一个个问题涌上心头,可任凭羂索如何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他只能强装镇定,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缘,想将她的样子,深深刻在脑海里。 “你究竟是谁?” “啊,差点忘了自我介绍。” 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样的咒具细细擦拭后,八神缘随意将手帕丢下,恰巧落在了仰躺在地面之上的羂索的胸口处。 她低下头,脸上虽然带着浅淡的微笑,眸子深处,却是一片漠然。 “记住我的名字——八神缘。” * 在见识过新任教主大人的实力后,再加上周围有那群听命于教主大人的,虎视眈眈的咒灵监视着,盘星教众收编俘虏的过程异常顺利。 就连老教主在见到他们这群老熟人时,也只是涨红着脸,“你、你们……”了半天,憋不出一整句完整的话。 不知在原地休整了多久,众人才等回了迟迟未归的八神缘。 没错,只有她一个人。 今日的天气极好,天高云淡,只有一两缕絮状的云彩逸散在空中,悠闲自在。 她出神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些什么,一袭白衣在经历过数日的奔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