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君来到藏书阁的时候,就恰好看到了一个身影从藏书阁里窜出来。
他伸出一只手,就把人抓住了。
“怎么是你?”青蘅君看着手里的人,道:“还是有点本事的啊,居然能从藏书阁的地牢里出来啊。”
那人正要挣扎,就被青蘅君制住了,直接拎到了藏书阁的净室。
净室里,是可以把人内心压抑很久的**放大很多倍。
那人一进去,就开始就开骂,一会又是江枫眠的名字,一会又是温氏。什么见死不救之类的……
听了老半天,下属才大致弄明白了。
“家主,这个小贼好像是温家那边的人,好像与江宗主有些过节。”
片刻后,青蘅君才知道,这人的母亲是夷陵温氏之人。年轻时候,曾经喜欢过江枫眠。还给江枫眠写过信,居然还接到回信了。
当女子按照信上所说来到地方的时候,江枫眠没有去,他的好友去了。而女子当晚被江枫眠的好友给……
后来,那女子的肚子显出来了,被温家逐出家门。
可怜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还怀着孩子,本来想要找江枫眠和他的好友讨个说法。
她想问问,到底江枫眠为什么没有去,为什么是他好友过去了。
她到了才知道,江枫眠根本没有收到她的信,那回信自然也不是他写的了。只不过是当时住在云梦江家的一个朋友写的。
只不过,那友人与江枫眠的关系也一般,所以,连江枫眠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好友究竟去了哪里。
女子此时,也明白了。
当晚,女子就走了,她自称是温家旁系又旁系的寡妇,来到了夷陵温家。
她知道,夷陵温氏与岐山温氏不同,医者仁心,连外人受了伤都能过去被优待。更何况还是和温家沾一点亲呢。
夷陵温氏留下了她,那年冬天最冷的时候,女子生下孩子,名字就叫温冰。
从此,女子就从岐山温氏的嫡出小姐,变成了一个旁系又旁系的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身体很弱的男孩。
夷陵温氏
炼药房门口,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公子在来回走。他的侧颜非常俊秀,但是表情却非常凝重。
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一会挠挠头,一会又抓抓耳朵,好容易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敲门的姿势,可是举了半天,又放下了拳头。
“啊,唉,这可怎么……”少年不断小声嘀咕着,“姐……姐……会……”
炼药房里的人好像被他烦的不行,就道:“温宁,你还要在门口晃多久,才进来?”
“啊,姐……姐……”
门内之人没好气地道:“快进来。”
“哦。”
白衣公子缩头缩脑地进去了,他站在离门最近的角落里,好像随时准备逃跑一般。
“温宁。”
白衣公子温宁温琼林一听,浑身震了一下,道:“嗯。”
“有什么事情吗?”
温情自然知道,这个弟弟软弱,一般没事的话,极少会在自己炼药的时候过来这边的。他现在过来,那就说明应该是有事情了。
温宁低着头,声音如蚊子一般,“温……冰……又……又……带着……”
温情一听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不禁扶额,道:“温冰又偷跑出去了?”
温宁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飞快偷看了一下姐姐温情,已经开始侧身准备溜走了。
“他偷拿的是什么药?”
“就……那……瓶……还没有……起……起名字的……”
温情一听就拍了一下桌子,把温宁吓了一跳,差点夺门而出。
他本来就胆小,在姐姐面前本来就紧张,而且这次温冰惹的祸不小,还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关系,他真是很怀疑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去睡觉了。
会被姐姐怎么罚呢?
那瓶没有起名字的药,是温情在炼药的时候,偶然得到的两瓶子。侍从的裤子上只是不小心沾了一点,那处硬是硬了好几天,才勉强下去。
那还是在温情的治疗之下,费了好多珍贵药材,才把他给救下来的。
真是不知道,如果有人不小心沾到哪里,会如何。
“这个温冰,真是不省心,希望不要惹出太大的麻烦才好。”温情皱眉,道:“你去再让人准备一点药材,我想想办法,炼制解药吧。”
“哦。”
温宁得了吩咐,马上就出去了,身姿矫健如兔子一般。
温情在炼药房里念叨着:“温冰啊,温冰,你可不要招惹什么不该惹的人才好啊。”
被念叨的温冰,此时还是被绑在青蘅君的面前跪着。
此时,屋里就青蘅君一人在审问他了。
“这么说来,温冰,你这次是专门针对江澄了?”
温冰笑着,道:“如果不是他父亲,我娘为什么会那么惨。我就是要让他儿子,也身败名裂一次。”
“你本来是打算怎么办的?”
“我身上拿了不少的药,本来是自己享用一下,然后,再把他换一张脸,留在惜花楼里继续以小倌的身份接客了。然后,我再易容成他的样子,混进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