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寒室的动静弄得有些大,青蘅君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就布了个阵,周围人都听不到寒室里的动静。
出于好奇,还有出于阵法的安全考虑,青蘅君并未走远。
他听着里面传来江澄断断续续的□□声,还有自己长子舒服的低吼声,忽然知道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听墙角了。
这确实有助于身心健康啊,尤其是挺自己子女的,咳咳……
是听了之后,可以不用担心自己孩子会不会夫妻之事。可有那些都成亲好久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洞房的新婚夫妻啊。
看着长子蓝曦臣的自学能力还很强啊,只是给了一本书,时间还那么短,就能学个七七八八。
让儿媳妇江澄发出如此声音,真是,欣慰啊。
本来还担心长子的进度慢了,可谁想,居然还有人无形中推了一把。有了这层关系,两人以后想发展不好都难啊。
尤其是,长子曦臣好像已经觉察到自己对江澄的感觉了。不然,当初自己提议这个解毒方法的时候,按照他的性子,肯定是要拒绝的。
因为以前中类似毒的人也有,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曦臣能这么,额,舍身啊。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可是寒室里还依旧传来低吟声。
“年轻人,还真是持久啊。”
青蘅君揉了揉额角,道:“算了再呆一会吧,不然这会乱走碰到巡夜的人,就不好了。”
又过了一会,寒室里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青蘅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也正打算回去歇歇。听了一晚上墙角,可不得好好歇会,给夫人报个喜。
两个儿子里,总算是有一个能娶到媳妇儿了。
他专门绕过次子蓝忘机的房间,想看看儿子有没有起来。
只是,他还没有走到静室门口,就从里面传来低低的声音,但是却不是儿子的。
“藏了这么多,应该够好些日子喝了。”
“这下不用担心,没酒喝了。”
声音太低,距离又太远,青蘅君听不出来是谁。
“难不成进贼了?”
青蘅君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云深不知处守卫森严,如果这种情况下都能进来贼寇,那他这宗主也不用干了。蓝氏趁早也不要在江湖上呆着了。
再走近的时候,果然就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山下那么多酒,味道也都差不多,为何单独喜欢天子笑?”
青蘅君一听,怪了,自己的乖儿子居然喝过酒?
也对,都十六了。
只是,和他对话的是……
接着,青蘅君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听着还有些兴奋:“蓝湛啊,蓝湛,真是没有想到啊,你这个小古板,居然还喝过上下的酒,还喝过很多种。
你的酒量如何?不如我们现在对饮如何?”
蓝湛:……
魏婴看着他没有拒绝,直接打开一坛子天子笑,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他。
蓝湛知道自己酒后会,额,怎么说呢。还是不要告诉魏婴了,不如让他自己看一看,自己了解一下的好。
蓝湛也学着魏婴的样子,连连喝了好几口,然后直接倒在一边。
魏婴吓了一跳,“蓝湛,你怎么了?”
他摸了摸蓝湛的鼻息,松了口气。“才喝了一杯,怎么就醉了?酒量也太小了点。”
接着,魏婴一个人又喝了几口,就把坛子封好,并且把又把木板恢复原状,准备下次过来再喝。
做好这些后,他趴到蓝湛身边,仔细看着他的睡脸。
“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姑娘了。”
听着半是惋惜半是感慨又有些调侃语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青蘅君很想补充一句:“是便宜你了啊。
前世,你们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忘机对你……”
“呀,蓝湛,你做什么?不要乱亲。呜……啊……嗯……”
青蘅君还没有反应过来,静室里已经滋滋水声。
静室里,蓝湛把魏婴压在床上,劈头盖脸地亲了过来。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魏婴的脸上,不一会,他的脸就湿了一片。
蓝湛最终把目标锁定到魏婴的嘴唇上,上去就先咬了一口,然后又轻柔地用手指在魏婴的唇上来回抚摸。
魏婴被他亲得有些发晕,从藏书阁被罚抄书之后,蓝湛经常这么亲近他。魏婴都有些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他的吻里带了一点酒味,动作异常缠绵。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只认识蓝湛不到一年,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和他是已经相守多年的爱人。
在魏婴唇上抚摸片刻后,蓝湛才将自己的唇印在魏婴的唇上,也不知道亲了多久。
在魏婴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蓝湛才直起身子,用手点在魏婴的唇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道:“我的。”
“啊?”
手指往下,在胸膛上点一下,蓝湛又在宣告主权,“我的。”
“嗯”
接着往下,握住还在发软的小魏婴,道:“还是我的。”
魏婴气急,恨不得一脚把蓝湛踹下床去:“你……你……不是蓝湛!”
蓝湛闻言并不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