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修斯就是导致自己被诅咒的罪魁祸首!
越是这么想,维拉尔多就越是理直气壮了。
既然是格尔修斯把自己害成这模样,那他扣下他的妹妹作为自己的新王后不过分吧?
格尔修斯那也不是自己害死的,是他非要自寻死路。
当初他可是告诉格尔修斯不会跟男人结婚,是对方非要逼他,他这也是保护自己的行为而已!
“呵……”想得开心的维拉尔多忽然发出痛快的笑声,“快去准备婚礼,我要尽快跟瑞玛利亚结婚!”
就算这个女人不喜欢他又怎么样?自己的哥哥重伤不治,她一个人难道还能离开自己的城堡,对抗自己城堡内外的骑士和士兵们吗?
柳钗的死亡很顺利。
在其他人看来,他们的计划进行得十分完美。
钱细细冲进门的时候,刚好迎面撞上了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的医生,沉着脸低头叹息: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小姑娘眼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睫毛上,怔怔看着抢救室的地方,看起来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的!我哥哥这么厉害,不可能死的!”
“你们都走开!走开!我不相信我的哥哥死了,你们是骗我的!”
砰!
维拉尔多没有进去,就能听到瑞玛利亚崩溃的声音。随后看见的是一群人都被对方赶出来,还紧紧关上了大门。
维拉尔多一个眼神,士兵去把门推开,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看起来是从里面锁上了。
还伴随着瑞玛利亚痛苦的喊声:“走开!都给我走开!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维拉尔多弯起嘴角,对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的痛苦。
大概是瑞玛利亚跟格尔修斯的感情比他以为的更好。
“瑞玛利亚,你别激动,我们不进去了,你好好跟格尔修斯道别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嗯。
明天就把格尔修斯放进棺材里埋好,后天就跟瑞玛利亚举行婚礼。
完美。
维拉尔多放心的离开了。
屋子里,被诊断死亡的柳钗慢慢做起来,用灵力将自己捏造出来的伤全部抹去。
看得嘟利一脸懵逼。
伪造伤痕它不是没见过,可大多数都是用颜料、粘土或者其他的东西一点点画出来的。
哪儿有向柳这样挥一挥手就能重伤不治,连心跳暂停这种事儿都能伪装出来。
这太强了吧!
它即使危机感重重,又不敢相信:“柳,你……你真没事啊?”
它可是听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亲口说的。
柳从疾驰的马背上摔落,又连续被后面几个骑着马的人践踏。
那血都吐了一地,场面骇人得很。
他们把柳拉过来抢救的时候,柳身上都是血,胸口凹进去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
挥一挥手就好了?!
真一点事儿都没有吗?
“普通人怎么能伤得了我。”
就她这具身体,可是庄主花了大价钱塑造的,本身还有大乘期修为。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唯一能够跟她这具身体对打的也就庄主一个。
至于其他……
如果不是为了金蝉脱壳的计谋,别人怎么可能碰得到她?
嘟利不明觉厉。
想学还不好意思,撇了两眼,硬生生让自己要说的话转了个弯:
“我也不是很好奇,只是你也是瑞玛利亚的侍从。你要是出事了,瑞玛利亚有些事情会不方便。”
“哦。”柳钗不跟黑猫计较。
……
维拉尔多表面还在克制自己的绅士风度,第二天一大早特意让人将城堡的丰富早餐车推到这里,让瑞玛利亚一睁眼就能感受他的细致入微。
然而
维拉尔多敲了几分钟的门,里面也没反应。
今天又是他变成哑巴的一天,原本他是不想出门见人,以免露出破绽的,
只不过因为昨天晚上刚好答应了人家今早过来看看,出尔反尔不太好,搞不好还会让瑞玛利亚对她的印象变差。
所以,维拉尔多只能改变策略,硬着头皮出门,打算今天当一个沉默贴心的倾听者。
结果。
钱细细:你猜我给不给你献殷勤的机会?
直接来个人去楼空,让维拉尔多的计划无处施展。
空荡荡的敲门声像是在嘲讽什么。
维拉尔多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皱着眉头看向一队士兵,伸出手示意他们出列砸门。
一阵乒乒乓乓的操作,门上的锁终于坏了,一群人冲进屋子里,却发现整个屋子干净得像是从未有人进来过。
无论是陪着手术给予休息的沙发,还是抢救室里的手术台,都没有人存在的一点点痕迹。
若不是昨晚这么多人都肯定过了,维拉尔多都要怀疑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格尔修斯呢?!
瑞玛利亚呢!
他心里得不安越发强烈,偏偏嘴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
他只能激动的拍着随手能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