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趁着这段时间接收一下原主的记忆,原以为原主活了这么久记忆本该庞大而混乱,事实上并没有,原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休眠,年少时期仅存的记忆也已经记不大真切了。
阿锦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猩红的眸子在黑暗分外耀眼,血族之所以能在世纪称霸欧洲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也能清楚的看清周围的一切。
她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应该是一处墓棺,四壁方方正正,不同于普通的墓棺一般窄小,这里空间宽敞,阿锦坐起来距离头顶上方还有近一米的余地,左右两侧目测也有四五米的宽度。
她的边铺满了红色的玫瑰,可惜已经全部枯萎暗淡,阿锦捡起一朵还算新鲜的玫瑰放在鼻尖,细闻之下玫瑰花上有一股淡淡的血气。
这是原主“储备粮”,她将新鲜的血液浸染在白玫瑰上,再将这些染血玫瑰放在自己边,如此一来,自己在休眠时也可以被血气环绕,不至于一醒来就饿得失去理智。
阿锦拨开花瓣露出棺木的底板,底板上已经被黑色的符布满,符还在轻轻的闪烁,不必多言也知道这巫术是针对谁的了。
阿锦按照记忆打开了上方的顶板,刚一打开棺木,带着泥土清香的大量新鲜空气一拥而入,玫瑰花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化为乌有。
布利斯看着缓缓打开的墓棺,一股不详的预感直袭心头,他按下跳动不止的心脏,紧盯住墓棺不放。
“她苏醒了!警戒!”
话音刚落,只见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轻轻的扶住了顶板,随后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人缓缓站起来。
阿锦环视四周,原主墓棺上的泥土早就被挖开了,她看向自己前方的一处欧式古堡,心不由的叹气,在自己花园里休眠原主也是独此一人了。
血族之所以在墓棺休眠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而是因为无人叨扰,毕竟一睡就是几百年,谁也不会闲着没事去挖开别人的坟墓嘛。
“你们踏入我的领地,可经过我的许了吗?”
布利斯从暗处现,他向着阿锦行了一个绅士礼。
“尊敬的大人,是我无知,我现在就退下。”
他背在后的手指轻轻晃动,几个隐在黑暗的血族消无声息的围了上去。
阿锦感觉到边多了几道气息,心不由得涌上一股烦躁,黑暗的一双红眸越发猩红,她现在血脉被夺,又是睡了千年之久,早已经饿的快失去理智了。
体内不断翻涌的嗜血烦躁感,时刻在催促她要开饭了。
“千年不见,世间变了这么多,几只小虫子也敢私闯我的领地,吸我的血。”
布利斯眼泛起冷光
“大人,旧的就应该被淘汰,人类现在流行以旧换新,我觉得甚好。”
“人类?”
阿锦冷嗤一声“你们现在都和食物为伍了,怪不得上血脉斑驳,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臭味。”
布利斯面上的笑容消失,他最讨厌这些纯血族高高在上的模样,自己一天洗三次澡,哪里会臭!
阿锦说他臭不是讥讽他而是事实如此,血脉斑驳的血族上总会有一股味道,好似雨天发霉的衣物,越是斑驳的血脉味道越重。
在原主记忆里,这也是血脉不纯带来的副作用之一,故而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是严跨等级通婚。
纯血族的嗅觉极为灵敏,这种味道闻在他们鼻子里无疑是被成倍的放大,如果真有纯血族愿意跨等级通婚,那就真的是真了。
“如果能喝了大人的血,想必我也会变为纯血族吧。”
说着他不在隐藏本,向着阿锦猛扑上来,四周隐藏的血族也一拥而上,苍白的脸色,锋利的獠牙,阿锦抬头看看月光,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哪个鬼片现场。
她脚下轻移,灵活的躲开几人的攻击,齐腰的黑色长发在空飘扬,原主将近1米78的高,一黑色长裙优雅华贵,肩上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摇摆。
布利斯心下微沉不愧是纯血族公爵,即便是如此虚弱在四五人的围攻下依然不落下风。
阿锦躲开右侧的一记利爪,随后一脚踢在那人的腹部,那人连撞几根粗壮的树干才止住了势头。
“好臭。”
布利斯几个跳跃来到那人边,他细看下去,这人呼吸已经不多了。
只一击就杀了一个血族?
布利斯心的不祥更加强烈,说不好今天他们几人都要负伤,他看着地上的血族,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一下。
“兄弟,我会帮你报仇的,请求你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双眼的红光大盛,向着他的脖子便咬了下去,短短几息之间,那个血族的肤色近乎透明,不多久便彻底死去了。
阿锦看着这一切,心猛然升起一股恶心,她压下喉间的呕吐感,扯起披风挡在自己鼻前,这个男人更臭了。
“你犯了戒律。”
血族之间不许相互吸食,这是长老院的第一条戒律。
这不仅关乎血族的血脉也关乎到道德伦理,就好像没有人会吃人一样,血族也不会吃血族。
当然万事没有绝对,血族的血脉就是发这些因素的关键原因。
人类在他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