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榆木脑袋。”

宁芳虽与宋母聊着,也分神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听到傻女儿问人家讨不讨厌自己就已经无奈了。

这会儿又看到傻女儿因为没有得到回答闷闷不乐,又好气又好笑,“我大概是生了个蠢货。”

但凡睁大眼睛看看,也不会问出人家讨不讨厌她的话吧?

“嗯?”

祁幼安茫然看过去,她娘在笑,宋伯母也在笑,倒是李金花点了点头,很快又摇头,“小将军机灵着呢,就是太喜欢宋大夫了,生怕哪点儿做的不对惹宋大夫不高兴了。”

“……”

祁幼安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说的话被他们听到了,所以……宋姐姐不讨厌自己?

想必也是,宋姐姐不是叫自己安安吗?

只要宋姐姐不讨厌自己,管它榆木脑袋还是蠢货,自己都认了。

宁芳对李金花的话倒是赞同,便也顺着说道:“兰儿,伯母把幼安许给你如何?她身上也没什么吃喝嫖赌的恶习,就是玩心大,以后成了婚你多管教着,洗衣做饭赚钱养家什么的都交给她去做,她对你情真意切,必定事事听你的,到时候日子指定过得红红火火。”

宋泽兰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放弃了,“好。”

她话音落地的一瞬,祁幼安大脑瞬间空白,狂烈的喜悦又在下一刻席卷而来,将她填满淹没。

两世啊,她终于得偿所愿了。

祁幼安万分激动,一时忘了她的宋姐姐向来温柔内敛,没过脑子便将人一把抱住,“宋姐姐,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被拥入怀抱那一瞬,宋泽兰怔了怔,不知怎的,她心口忽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宛如针扎一般,随之而来的还有绵绵不绝的悲戚,竟让她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一声轻嗯,宋泽兰眉目间生出些许恍惚,不曾察觉自己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祁幼安沉浸在喜悦中,也没有察觉。

倒是让离近些的宁芳发现了,她狐疑的看了眼祁幼安,难道这小兔崽子欺负人家了?

不然人家为何会这般委屈?

宋母还在这里,宁芳也不好质问祁幼安是不是欺负人家闺女了,她眉头一皱,当即伸手揪住祁幼安后衣领把她拽到一边,“幼安,你出去盯着他们把东西放进来,别弄坏了,我跟兰儿和亲家聊点儿私事。”

宋泽兰刚脱离祁幼安的怀抱,就被宁芳揽住了肩膀。

“……”

宁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势挽住了宋母胳膊,“亲家,咱找个地方聊聊她俩的婚事吧,幼安这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不让她掺和了。”

“……我哪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祁幼安只觉冤枉,然无济于事,便连李金花想跟上去都被宁芳瞪回了原地。

眼睁睁看着她三人去了后院。

祁幼安恋恋不舍,怀里似乎还残留一抹温香,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满面春风去了外面。

赵嬷嬷一眼就看出她脸上的喜色,笑问道:“大小姐,可是称心如意了?”

祁幼安点头,目光却被她手上的一对活着的大雁吸引,“娘亲她是笃定宋姐姐会答应亲事吗?”

“那肯定了,夫人答应您的事什么时候没办到?”

赵嬷嬷笑眯眯说道,又朝二狗他们那里看去,“提亲的喜酒、喜饼、茶叶等等都带过来了,皆是从库房里挑出来的好东西。本来刚才就应该送进去的,只是老奴见里面相谈甚欢,便让他们在外面先等一等。”

“送后院吧。”

祁幼安伸手把大雁接了过来,她在前面走,赵嬷嬷带着二狗和六子他们跟在后面,不忘提醒道:“大小姐,这大雁你可得交代宋姑娘好生养着,只有这样你们的感情才能长长久久,若养死了,可就不吉利了。”

“好。”

祁幼安一口答应下来,心里却思忖着宋姐姐眼睛看不见,自己可借此机会日日过来喂养,在成婚前也就能日日见着宋姐姐了。

后院里倒是有一小间杂物间,不过门锁着,祁幼安并没有钥匙,便让他们将东西摆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自己则将大雁栓在了靠着院墙边的一颗香椿树上。

李媒婆也跟了进来,嘟囔着商谈婚事应该让自己也跟着的,不跟着不合礼数。

祁幼安笑了笑,没说话。

赵嬷嬷也没理她,自顾自四处打量,看着干净的院子不由赞叹了声,“大小姐,您看看这院子虽然小了些,但看起来真敞亮,干干净净的。”

这里是心上人的家,祁幼安自然也是看哪儿哪儿顺眼,再看到宋泽兰卧房那扇紧闭的门时,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她的嘴角止不住上扬,“是啊,宋伯母可勤快了,不像我娘亲,天天睡到日晒三竿。”

身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哪里用得着她去清扫院子?

这话若是让夫人听见,保不准要把大小姐的耳朵拧上个三五圈了。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你小声点儿,这话可不敢叫夫人听见……”

两人聊了许久,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

祁幼安蹲得脚都麻了,她连忙起身迎上去,却是宁芳疾步先走出来,似笑非笑道:“祁幼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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