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不再看他们,径自进了厨房。 【他咋没翻车呢?】 【嘻嘻乌鸦嘴翻车了呀】 【我去,看来还是没我们言灵管用啊】 【靠,啥玩意儿啊,就这?】 唐果摸摸下巴,反思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太高了。 “那你小心…” 哐当—— 唐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和轮椅一齐栽倒在地上。 【翻了翻了!】 【灵的灵的!】 【刚打赌输了的出来给果姐刷金币!】 哦,原来是延迟了啊。 谢言看着摔倒的男人有些诧异,转头将唐果张着的嘴合上,沉默地起身,浅笑着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此时的表情阴鸷扭曲,仰头凝着正俯视自己的谢言,扯了扯嘴角,将手递上去。 谢言笑意加深,带着眼睛微眯起来,他慢慢弯腰,将男人的轮椅扶正…然后,头也不回的推了出去。 “艹,你给我回来!你TMD最好赶紧给我推回来!”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谢言的背影,紧紧咬着牙根,一副要吃了对方的表情。 胸膛愤怒的起伏着,男人将目光移向了单纯无害的唐果,调整表情,温声道:“丫头,来把…” 唐果双耳一捂,无情打断:“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 男人:“……”额上青筋直跳。 唐果看到男人对自己笑地扭曲就知道对方没憋好屁,才不会让对方得逞! 男人:“乖孩子,先把我扶起来吧。” 唐果:“玛卡?巴卡,阿巴,雅卡,伊卡,阿卡,噢!”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男人:“……”靠,我TM迟早弄死你们! 进来的谢言:“……”嗯?又发生什么了吗? 直播间:“……” 【哈?还能这样?】 【这是人类的静心咒语吗?】 【NPC脸都气紫了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好神奇,听起来挺有韵律的。】 【同感!我脑袋里都是玛卡巴卡了!】 【学起来!以后听傻逼说话又办法不搭理了!】 唐果看到谢言,啪嗒啪嗒跑过去。 唐果:他想用声音蛊惑我。 男人:“你们…” 谢言捂住唐果耳朵,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向了男人,像是看死物一般,男人愣住消了音。 看男人乖乖的闭上了嘴,谢言才松开唐果有些发红的耳朵。 谢言:我们把他嘴堵住,再把他扔厕所里关上。 唐果:好! 男人死命挣扎,为自己多争取了两脚,然后便被五花大绑地扔进厕所过了起来,嘴里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愤怒地发出呜呜声。 【哈哈哈哈哈又一个遭罪的NPC】 【其他直播间:玩家遭罪。果姐直播间:NPC遭罪!】 【刷刷刷,我为乌鸦嘴打CALL!】 【更想拥有言灵的天赋了呜呜呜】 【我不贪,给我乌鸦嘴也行!】 卧室,陈旧的木床,崭新的钢琴。 还有…昏迷不醒的女人。 两人走上前,看到腿边还丢着把锯子,女人左大腿上还冒着血。 “畜生。” 唐果低声评价,看来之前不开门不待客是已经得手了。 谢言转身出门找来了纱布,唐果接过纱布,给女人伤处包扎止血,最后将人扶到了床上。 女人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应该是被下了猛药。 唐果撒开拖鞋,和女人挤在小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唐果:我开始做任务了,你也去。 谢言:嗯。 坐在钢琴凳上,熟悉和怀念感涌了过来,谢言轻抚着琴键,落指弹奏。 琴音在响,青年背影于轻柔的音乐中变得柔和,唐果听着逐渐放松,困意上了头,眼睛也慢慢合上。 一曲毕,谢言起身,转头看到床上的唐果眉眼舒展,睡得香甜,低眉思索片刻又轻轻的坐回去继续弹奏。 窗外天色渐黑,一阵阴冷的大风吹过,成群地乌鸦从电线上飞散,此时的气氛渲染上了一些不详的警示。 谢言站在床头,轻轻摇醒了唐果,随着她伸懒腰的动作,身旁的女人也悠悠转醒。 “这是怎么了?”女人坐起身,不小心扯到了伤处。 唐果眨巴几下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你被那畜生下药迷晕了,我们来时,他想要锯掉你的腿。” 女人听着晃晃发昏的头,想起了自己喝下的水,“多谢搭救,我叫齐南,南方的南。” “不客气,我叫唐果,他叫...” 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他的名字,于是朝青年打着手语道:我叫唐果,她叫齐南,你叫什么名字? 谢言看着唐果比划完便转身出了门,很快带回来了笔和纸。 他弯腰在床边写着名字,唐果凑上脑袋去看,头上支楞起来的呆毛刮在他脸上有几分痒意,谢言直接用手将她推开,将手里的纸张递给唐果。 「谢言」 还挺好听。 唐果将纸条递给齐南看,轻声解释:“他耳朵听不见,所以我们把名字一起写给他看,好不好。” 齐南点头,接过笔写上自己的名字,随后写着三人名字的纸条又回到了谢言手中。 以往满是阴郁的脸上又露出几分笑意,谢言将纸条放进了口袋中,询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相比昨日的副本,这次的看上去并不凶险,这一下午她们都安然无恙。 只是随着天逐渐黑下,厕所里的男人制造的动静越来越大,仿佛随时能够冲撞出来。 所以她们第一步就是将厕所门堵死了。 “感觉他处于发狂状态了。”齐南脸色不太好。 “看起来跟天黑有关,所以这儿的居民该不会...”唐果捂住嘴巴,差点忘记自己乌鸦嘴了。 【果姐乌鸦嘴嘴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确实是不好控制,容易误伤友军!】 【话多且密星人突然又不羡慕了/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