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口:“不准去。”
两人相处三年多,他已然了解牧夕璟这人的性子,看似温和儒雅,其实十分乖张,只在他面前好言好语,背地里别人稍有不如意就会动手。
禾晔看得出他想去找心鼓,如果对方好说话,直接给了还行,若不给,牧夕璟绝对干得出硬抢的事情。
对方再怎么说也是酆都大帝,地狱主宰,最高位的冥司神灵,天下鬼魂之宗。
牧夕璟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厉鬼,没必要自不量力地去招惹神灵。
男人极少见禾晔态度如此强硬,心底虽不服气,但也不敢硬杠,暗自盘算着要怎么才能脱身。
其实不光牧夕璟心里盘算,这两天禾晔也在深思,自己有没
() 有可能从酆都大帝那里要来这东西。
他躺在摇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突然问了句:“牧夕璟,我当时是怎么要来心鼓的?”
牧夕璟霎时间便反应过来,禾晔这是主动提及了上一世的事情。
“抱歉,我……并不清楚,当时你只说要出去几天,再回来时就带回了这个,然后帮我炼制了身体。”
如果不是崔判官说,他甚至不知道在身体里跳动的是心鼓。
他一直以为是对方从哪里弄来的心脏,毕竟这心鼓与心脏区别不大,在身体里咚咚咚跳动,像极了活人的心跳声。
禾晔挑眉,看来自己上一世也是个喜欢独立做事的性格,似乎很多事情都没跟牧夕璟讲明。
他收回思绪,跟身旁的男人说道:“不用急。”
说完,破天荒地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一副安抚大狗的架势。
牧夕璟被摸的一怔愣,欣喜地看向禾晔,对上对方带着浅浅笑意的眸子,他瞬间收起了出门的念头。
之后几天,禾爸休息回来了,依旧每天坐在店里做纸扎。
禾晔、牧夕璟通常吃过午饭过来纸扎店,先帮找上门的顾客解决问题,等忙完了,禾晔便坐在长木桌边画符。
禾安康不怎么过问禾晔写写画画的事情,主要是他问了要么儿子不说,要么说了他也不懂,干脆不去好奇。
牧夕璟对符咒这些也一窍不通,只是禾晔在画镇鬼符、或者杀鬼符时,他离近了会感到不适,便知道那些符咒是对自己有威胁之意。
而有些符咒他看着则没什么感觉,只要不伸手触碰,符纸上的朱砂就伤不到他。
这天傍晚,禾爸下班离开后。
禾晔起身走到神像前,先给神像上了三炷香,又将两张符纸烧了过去。
符纸点燃,纸灰落入香炉中。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困,少几百字,过两天我补回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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