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直到怀里颤抖着的青年彻底平静下来,温顺地同男人胸膛相贴。
跳动的心脏终于同步。
沈风骨才缓慢又笃定地开口道:
“养养在我这里,做什么都不是任性和娇气。别人,我,对养养所有的情意,都是你应得的,天经地义,属于养养。”
“发脾气有什么好怕的?养养甚至都没叛逆过。何况吃醋,在意才会吃醋,想要拥有,独占,都是人之常情。”
或许冉木真的有些开窍了,才会怕成这样,畏惧陌生而汹涌的情感。
但这样的悸动到底太过朦胧了,朦胧到青年根本捕捉不到那一丝非同寻常的心动和颤意,就已转瞬即逝。
沈风骨有的是耐心,何况对着冉木,甘之如饴。
青年听到这里,总算是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却埋着头更贴近了对方,执着地求证:
“那养养还是爸爸最乖的小宝贝吗?”
沈风骨眉眼舒展,肯定道:“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