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在成全夏油君,其实你是在成全你自己。’
——这是在离开mafia之前,森鸥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已知的情报并不多。
杀死一瞬的凶手是给夏油杰修补尸体的术师。这个人曾经设计陷害夏油杰,还占据过他的身体,在发现他的术式消失后才放弃。
森鸥外不惜中断了我的休假,把我从西伯利亚叫回来,是想把夏油杰和五条悟牵扯进来,对方很可能是盯上了森鸥外最重视的mafia。
可他为什么要杀一瞬呢?
一瞬的异能力虽然罕见,但充其量只能算个“阴间红娘”,对于追求强大力量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在意。
难道还是盯着夏油杰?或者是巧合呢。
我没想明白,买了两份豆沙馅的奶油馒头,回到了新搬的公寓里。
“杰哥,我回来了。”
打开门,入眼便是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油杰。
田螺小伙子虽然生气,但依旧很勤快地把屋子里收拾得焕然一新。
玄关处很细心地贴墙放了一只矮脚凳,方便我可以坐着换鞋。容易沾水的地方也都铺上了防滑地垫。
我读书时理想中的家,也不过如此。
“还生气呢?”我拎着奶油馒头到夏油杰面前献宝,“作为赔罪的礼物,你不吃就算了——”
到底还是吃了。
馒头很小,他刚好一口一个,嘴巴塞得鼓鼓的,像条金鱼。过去的夏油杰在我面前吃相还算文雅,不会像现在这样放飞自我。
“取悦我,是你对我而言,唯一的价值。”
这句话被锦户舞说出来的时候,伏黑惠彻底噎住了。
突然有点后悔掺和进他们的事了。
这顿饭果然还是应该和狗卷学长他们在学校里吃。
与没经历过富婆的伏黑惠不同,五条悟十分淡定,显然处理什么样的情况都是得心应手。
“哦?你要我怎么取悦你呢?”他喝了一口果汁说,“晚上我去你那里,还是你去我那里?”
似乎是短暂的进行了一下权衡利弊,他说道:“算了,还是去我那里吧。”
锦户舞挑眉:“为什么?”
五条悟单手托腮,歪头看着他:“我可不想去了你那里之后,发现自己是去参加一个bigparty,会很吵吧。”
“我家没有其他人。”锦户舞下意识地解释道,“我从来不留别人过夜。”
——等等。
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强调这个?
在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沉默里,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套话了。
“是么?”
“不好意思。”伏黑惠终于放下了筷子,“我去上个厕所。”
他觉得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两人还会怎样的语出惊人,索性就机智的尿遁了。
包间里转眼就只剩下了锦户舞和五条悟。
“说吧,把孩子吓跑,是想说些什么?”锦户舞倒也真的没有喝酒,而是选择了五条悟推给她的那杯果汁。
酒和果汁,她确实更喜欢后者。
只不过以前跟着前夫出入一些交际的场合,总觉得喝果汁而不喝酒,显得不够成熟。
渐渐的就养成了习惯。
习惯是种极其可怕的东西,她已经离开了那个男人,这些养成的习惯却还没纠正回来。
“说些什么?”五条悟“噫”了一声,调整了一个令自己更为舒适的坐姿,“难道不是做些什么吗?”
他的坐姿愈发懒散,而身体是朝着锦户舞的方向前倾的。
两个人原本就是邻座,靠得也越来越近。
——做些什么吗?
这句话配上柔和的橘色灯光,天花板上环形鱼缸中的流水声,从有着低哑磁性声音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更显得无尽暧昧。
“……我知道了。”
锦户舞很是配合的微微侧过身,朝他的衣领伸出了手。
“那,麻烦你别躲开。”
五条悟唇边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怎么可能会躲开你呢?来吧。”
纤细的手指在距离对方衣领拉链一厘米处停滞了两秒,而后指尖缓缓上移,缓缓擦过男人的脸颊。
细腻、温热的皮肤。
——除非他自己情愿,否则没人能碰到他。
原来五条悟的脸这么的软。
上好的手感让锦户舞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大白馒头。
最终手指停留在了他的眼罩上,沿着边缘,轻轻往下一拉——
无论看多少次,五条悟的眼睛,依然会让锦户舞觉得如同初见时的惊艳。
他的睫毛纤长,根根分明,与头发同色,更衬得冰蓝色的眼眸有种如梦似幻的朦胧美。
像是星光。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一脸安静的自己。
“……我当时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喝咖啡,那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到异状。”
“在接电话的时候,才感受到了咖啡馆上方的咒灵的气息。”
语速逐渐慢下来,五条悟垂下眼眸,安静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少女的声音里几乎不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