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这一次,你可真的要替徒儿做主啊!”
一间烛火昏暗阴郁的石室。
蛇虫蠕动,怪声作响。
偌大的石床上,一位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白发长袍老者正打坐于此。
此刻老者的眼神锐利,在昏暗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阴沉。
他正打量着眼前拄着拐杖,腿缠着绷带的年轻男人,“柳少爷,你何故这般狼狈?”
“大人,都是一个叫陆北风的小子!”
“那小子多次坏我好事,还将我打成了这幅模样!”
“若不是徒儿本事不足,也绝不敢来打扰您!”
“还请大人替徒儿报仇!”
柳俊文面色阴沉,眼里都是对陆北风的恨意。
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陆北风给大卸八块。
不仅抢走了姬月清,还废了他的一条腿,让他从此只能拄着拐杖,沦为废人!
这仇若是不报,这辈子他都死不瞑目!
“哦?”老者长眉轻挑,语气略带惊讶:“在这申城,竟还有敢动手打你柳少爷的人?”
“莫非他身份还远在你之上?”
且不论柳俊文的家世如何显赫。
就他教了柳俊文的几手本事,对付一个普通人绝不成问题。
但没想到,柳俊文竟然还折了一条腿。
可见那人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时,柳俊文咬牙解释道:“不!那小子就是一个村医!”
“只不过,不知道他是哪学来的本事,不仅力量蛮横,而且还懂些解蛊之术。”
“就连大人您教给我的吞阳蛊,都被那小子给破掉了!”
“若不然,徒儿早就已经将万柳集团拿到手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那老者眸中闪过一丝吃惊与狠色,“什么村医,竟然还能破掉我的吞阳蛊!”
“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人,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姓陆的好像让我爷爷吞下了一只金蝉,一番看不懂的点穴过后,我爷爷竟就这么醒来了!”柳俊文至今也是一头雾水。
若是没有陆北风的出现,那吞阳蛊必定是无解之蛊!
眼看希望就在眼前,却被那家伙给破掉了。
然而,听到“金蝉”二字,那老者眸中的震惊更甚,甚至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大人?”
“您……您这是怎么了?”
柳俊文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师父如此吃惊的模样。
莫非,那金蝉大有来历?
老者敛下思绪,眼眸重归阴沉,“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
“大人,这件事我看得千真万确!”
“呵呵!没想到啊!”老者冷笑感叹一声,忽然阴狠起来:“老夫多年来一直苦苦寻找的金蝉蛊,就连各大江湖门派都在觊觎的六翅天蝉,竟然在一个小小的村医身上!”
“不……那人既然能破解我的吞阳蛊,说明他也不是等闲之辈!”
“你务必要将那人的金蝉蛊夺来,送到我的面前!”
柳俊文一副震惊的样子,“大人,那金蝉蛊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小子莫非还另有身份?”
这位大人的道行,在柳俊文的心里比同天高。
就连他老人家都心动的东西,想必定然是什么绝世宝物!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宝贝,竟然会在自己的死对头手里。
“你不必理会!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即可,不惜一切代价,都必须将金蝉蛊夺来!”
“为了助你一臂之力,老夫自会派一名高手给你。”
“但我只给你五天期限,听明白了吗!”
“谢谢大人!”柳俊文听后,心中大喜,连连感激了起来。
“不过……”
“徒儿还有一件事要跟大人您禀报。”
“说!”
柳俊文眼里闪过犹豫,咽了咽口水,这才颤颤巍巍开口道:“大人,关于赤阳草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正是姓陆的和那柳月盈所为,而且这件事我爷爷已经知道了。”
“现在,那老家伙正勒令停掉所有的加工线,甚至还不让徒儿再插足管理今后集团的一切事物。”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岂有此理!”忽然,老者怒喝一声。
一道实质化的威压瞬间自体内扩散开来,长袍咧咧作响间,将柳俊文都给轰飞在地。
柳俊文脸色煞白,一口鲜血猛然吐出。
若不是左腿已废无法跪下,他恨不得爬到老者身边,磕头求饶。
“大人!大人息怒!”
“都是那俩人从中作梗,我一定会铲除他们,替大人分忧!”
老者双眸怨毒地看着柳俊文,咬牙道:“你知道这件事关于到老夫的修炼,若是今后停止了上贡,那你柳俊文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后果如何,你是清楚的!”
“是!是!大人,徒儿一定想尽办法解决!”
柳俊文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答应了下来。
这时,老者冷哼一声道:“柳少爷,别说老夫不给你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