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这里所有看见的地方都是你家?”
看着眼前的一切,陆北风语气有些惊讶。
然而,柳月盈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陆北风一时间感到难以相信。
就在五分钟前。
在柳月盈的驱车带领下,陆北风来到了传闻中的柳家。
可当他看见眼前偌大的庄园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实在太过气派!
庄园里不仅有花园,酒庄,马厩,放眼过去更是一望无际,哪怕是远处的山头,都是柳家的基业。
听柳月盈说,那不过是他们打高尔夫球和练赛马的地方。
而且路边随意停放的一辆车,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豪车。
陆北风对富人的概念再次刷新。
不仅壕,还很舍得花钱。
跟这里比起来,香山豪庭那种所谓的高档小区不过小巫见大巫了。
就连从庄园正门到内部的别墅,都得开车前往,一路上陆北风就跟村里人进城似的,惊讶不断。
也是这次大开眼界后,陆北风才发现自己之前在山上的日子过得有多么穷酸。
很快。
在柳月盈的七拐八拐下,他们终于来到了庄园里的大别墅前。
然而刚到地方,陆北风和柳月盈却惊讶发现,别墅的仆人们都在周围开始挂起了白布。
见状,陆北风顿时眉头一紧。
柳月盈更是脸色大变,连忙开门下车。
“停下来!”
“谁让你们在家里挂这种东西的!”
“全部都给我取下来!”
那些正在忙活的仆人见到柳月盈回来,顿时面面相觑,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穿着西装的老年人一脸哀伤道:“大小姐,您回来得晚,老爷他已经……”
剩下半句,那老年人不敢再说。
可柳月盈内心仿佛降下了晴天霹雳,俏脸煞白不已,就连一旁的陆北风都感觉到了不对。
“董叔,你在说什么,外公他怎么了?”
“大小姐,您还是自己上去看老爷最后一面吧!”
说罢,董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北风看向柳月盈,此刻的她泪水决堤,眼神涣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一般。
“不可能!”
“董叔,你在骗我!这绝对不可能!”
柳月盈不肯相信,慌忙跑进了别墅里,陆北风也只好跟了上去。
三楼的一处主卧。
陆北风和柳月盈刚来到门前,便看见床上的老人被盖上了一层白布,只露着一张消瘦不堪的脸庞。
而床边周围,正站着几个哭哭啼啼的柳家人和一个身披白大褂的中年医生。
这一刻,柳月盈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外公!外公你快醒醒!”
柳月盈正想上前扯下外公柳青山身上的白布,可下一秒,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却拦在了她的身前,指着她呵斥道:“放肆!柳月盈,你这婊子还有脸回来!”
“爷爷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现在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连爷爷死了都不想让他安息吗?”
同时,一旁穿金戴银,一副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也跟着面露厌恶道:“我看她啊!就是在这儿装孝顺,知道要开始分家产了,才掐着时候回来的吧!”
“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呢!”
“表哥,舅妈,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
“在收到外公病危的消息后,我立刻就赶了过来,我还给外公找来了一位神医,就是为了治好外公,至于什么家产不家产的,我柳月盈从来就没有惦记过!”
柳月盈眼含热泪。
她只想要外公好好地活着,仅此而已。
可是......
可是神医她都找来了,为什么还是差了一步?
一听到这话,几个柳家人连同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目光齐刷刷地都投向了门口的陆北风。
然而,那些柳家人眼里却全是鄙夷。
柳月盈的表哥,也就是柳家的长孙柳俊文,他看着陆北风讥笑道:“你说这人是神医?呵!真是笑死人了,就这土里土气的家伙,也敢自称神医?”
“柳月盈,你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可不是嘛!”一旁的贵妇,柳俊文的母亲,不屑打量了一番陆北风后附和道:“这家伙哪有一副学过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村里出来的傻小子呢!”
“我看,你就是随便在街上找了个人来我们面前演戏罢了!”
“现在爷爷已经死了,我看你还想演给谁看!”
一时间,柳家人都在对陆北风恶言相向。
无论怎么看,他们都不觉得陆北风这年轻人有半点神医的样子。
不,应该说连最基础的医术都不懂。
然而陆北风却觉得很可笑。
他压根不屑去理会这些柳家人的嘲讽。
只是觉得这些柳家人,很虚伪。
一个个看似很孝顺,却无一例外地都在假哭罢了,实际上就是想多分些财产。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