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多年了。”
陆无川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听说了,有些好奇。我想您应该比较了解吧?”
“这事儿也怨不得天奎,换成谁能憋得住火?”
赵顺从茶几下面摸出个烟袋来,装了烟丝,一边点火一边使劲儿吸了两口,烟煴蔓延开来,映着老人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
“姓谭那个婆娘压根就不是个好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是照顾孩子,其实对两个孩子根本不上心。就连那一天三顿饭也总是糊弄。也就天奎回家的时候,才装装样子。”
“就没有人告诉胡天奎吗?”陆无川问。
“怎么没有,我那时候就没少提醒他。”赵顺啪嗒啪嗒吸着烟袋说,“可姓谭那婆娘不仅能装,还特会说,啥话一到她嘴里,那说得就跟真事儿似的。天奎呢,开始的时候不太信她能干出那种阳奉阴违的事儿。时间久了,也品出味儿来。可这家里总得有人照看,再找一个也不容易,谭秀英没出什么大格,也就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