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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戛然而止,严一帅睇着他说道:“老罗啊,其实你应该觉得庆幸。”
罗根发不明所以地盯着对面穿着警服的男人:“严警官不用说风凉话,事已至此,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严一帅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咱们说书呐!还一套一套的。”
他起身直接把椅子拉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审讯椅的对面,双肘支在腿上,身体微微前倾:“老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辈子过得憋不憋屈?”
“不光是你,还有你儿子。要是这墓还不挖出来,你孙子,重孙子都得象你这样,有意思吗?”
“其实你应该换个角度想想,你家祖祖辈辈护着那座墓为啥?不就是为了让它完整的保存下来吗?现在墓虽然被挖开了,但所有的东西,包括墓主的棺材都会得到很好的安置。而且,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歪主意。你说,这是不是件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