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你就没发现,你越是说话,你身上这人就越是兴奋么?
都跟你说了,你那嗓子如今就跟那催-情剂似的,怎么就没听进去呢?
要不是寇秋的老干部属性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系统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让自己被太阳的了。
寇秋这才想起自己变化的药性来,但此刻已经有些晚。顾沉瞧着仍旧是冷漠克制的,黑沉沉的瞳孔边缘却已隐约开始发红,解开他的衣服时还说:“一次。”
学习时间到,系统自觉地掏出了毛概和马哲,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门口的人久久不见将军出来,敲门催促了一次又一次。可直到宴会开始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终于看见那扇门被拉开了,他们敬畏的顾将军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对着他们淡淡一颔首,道:“方才的礼服,再拿一套。”
......那原来的礼服,是怎么了?
没人敢问。
杀神的称号还在顾沉头顶上顶着,谁也不敢这样找茬。崭新的礼服很快被送进了房间,又等待半晌后,顾沉终于抱着什么人出来了。
门口的人都小心翼翼侧目去看,怀里的人像是很不自在,伸手拽着顾沉的军装,说:“放我下来!”
他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尊严,要被置于何地!
男人置若罔闻,甚至将手锁的更紧,淡淡道:“抱好。”
系统说:【阿爸,你这个姿势,真的好像大-佬的小娇妻啊。】
寇秋:【......】
你才小娇妻,你最小娇妻,你全家都小娇妻!
要不是现在腿软了整个人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谁抱谁还不一定呢!!
安德烈正举着高脚杯,与几个相识已久的老贵族说些什么。与这些惶惶不可终日的贵族相比,他仍旧保持着素日的体面架势,甚至比当年还要神采奕奕,铂金色的头发都蒙上了一层光晕。
瞧见双生子时,他轻轻晃了晃杯子,冲两人眨了眨眼睛。
双胞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哥哥,”瑟尔轻声说,“他没事。”
“怎么可能,”夏佐咬着牙,“昨天,我起码也废了他的一条腿......”
可如今,这个人却仍旧健步如飞,一点也看不出重伤的模样。就仿佛他们昨天见到的从麻袋里涌出来的血,都不过是幻觉。
“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夏佐说,慢慢眯起了碧色的眼眸,,重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于指尖旋转了一圈,“将军来了么?”
瑟尔摇摇头。
夏佐把他的手一拉,轻轻掐了掐掌心。
双生子的好处便在于此,甚至不需要经过语言交流,两人的眼睛对上,便瞬间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走?”
瑟尔笑的人畜无害,“走。”
他们悄无声息退到大厅一角,随即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大厅中的宾客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这一次宴会的主角登场。安德烈也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那一处专注地望去。
可紧接着,他蔚蓝色的眸子便猛地一缩。
......顾沉不是一个人来的。
经过强烈的抗议,他已经放下了寇秋,可手却仍旧强硬地护在青年的肩上,并肩而行。两人走到灯光之下时,安德烈清楚地听见了四周响起的惊叹声。
到处都在窃窃私语。
“那是谁?”
“从未见过,但那眼睛......”
有服务生看的太过专注,一不小心撞到了安德烈的身上,还险些碰倒了杯子。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服务生惊慌地道着歉,安德烈却丝毫没有心思去搭理他。他的神色渐渐有些变化,眼睛牢牢地锁住了那只放在青年肩上的手,像是条吐出了舌头的毒蛇在居高临下看着只柔弱的小鸡。
半晌后,他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重新端起了杯子,将高脚杯里的酒一干而尽。
寇秋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方才顾将军对他分明是个保护的姿势,有这样的保护神在场,在座的人纵使十分好奇,却也没几个人敢上前搭话,只能坐的不远不近,一个劲儿向这边看。唯有安德烈不慌不忙,晃着杯子走到了他面前。
安德烈的唇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
“昨天没有来得及聊天,”他说,“小歌,你不会怨我吧?”
寇秋莫名其妙看着他,“不会啊。”
社会主义接班人,心胸里能装下船!
“好孩子,”铂金头发的青年嘴角笑意更深了点,朝寇秋施恩似的伸出了一只手,“那,你是否还愿意回来帮我?”
他的目光一寸寸梭巡下去,露出几分满意。
“这一回,我一定让你在你应该在的地方,好好发挥自己的价值——不然,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岂不是浪费了?”
寇老干部望着他,更觉得这孩子脑子有病了。
【他家里是建了市政-府或海关大楼么,】他对自己的崽子吐槽,【除了为人民服务的第一线,还有什么是我应该在的地方?】
【......】系统虚弱道,【我想,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