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很激动,所以声音特别大,许清木和宋玦没有故意去听,但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老板,你二伯他们,又、又来了!这次的人还更多,又闹起来了,我们实在顶不住!”
廖英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挂下电话,匆匆对许清木和宋玦道:“二位,真不好意思,厂子里有点事情,我先回去处理一下,明天再带你们继续参观,你们好好休息吧,谢谢了。”
说完廖英兰都没等他们回话,急匆匆地就往外跑。
宋玦转头看许清木,道:“走吧,我去开车。”
许清木回头对着宋玦笑了一下,也没说话,便跟在宋玦的身后走了。
他和宋玦有一种不需要说的默契,所以宋玦知道,他对这个姑娘很有好感,而且这姑娘还是他们粉丝呢,所以他又打算多管闲事了。
二人晚了廖英兰一步到了香厂,老远就听到了香厂里传来喧闹声。
下车一看,大概有三十多人堵在门口,全是膀大腰圆的大老爷们,廖英兰和一众员工在他们面前和他们对峙,双方表情都不好看。
许清木注意到,和廖英兰对峙的男人之中,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一眼看上去就很招人讨厌。
许清木眉毛一挑,不动声色地和宋玦站在一旁,听他们闹。
为首的男人就是廖英兰的二伯,他大声叫嚣道:“老爷子的秘方,是留给你一个人的吗?是我们廖家人的!你倒好,一个人霸占了秘方,又霸占了厂子,生意做得那么大,听说还有大老板来投资了,一个人便宜都占完了,我们怎么办!”
另外一人也跟着嚎叫道:“你一个丫头,凭什么能继承家产?你当我们这些叔叔伯伯都死了是吧?自古以来,家传手艺都是传男不传女,你凭什么霸着秘方!”
“给谁都不能给她!以后她嫁人了,咱们廖家的厂子和秘方,可不都是别人的了!”
“过两天就是老爷子的忌日了,到时候家里人差不多也都回来了,再闹起来更不好看,你不如现在就好好表态,免得尴尬!”
廖英兰冷眼看着这些人,道:“厂子交给我打理,是爷爷写在遗书里的,不服你们上法院告我去。另外,我说过多少次了,秘方早就失传了,我现在只是在尝试复原。就因为这么个没影的东西,你们闹过多少次了?有完没完!”
对面的人个个都发出冷笑,廖老二说:“谁信?没有秘方,为什么你的香比我们做得好,比我们卖的多?你一个人把我们都快给挤得没活路了,说没有秘方,谁信。”
廖英兰道:“我的香好,是因为我从小就跟着爷爷用心学了,到现在也一直坚持品质,你们用心做也会有好销量的,自己做不好怪别人做得好,要脸吗?”
廖老二顿时暴跳如雷,道:“你个小丫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这么说话,还有没有规矩了?”
廖英兰也是性格强硬,一点不肯服软地大声道:“二伯,你搞清楚,是你们先没有规矩的,爷爷走之前当着你们的面说的清清楚楚,香厂以后给我打理,遗嘱里也写了。你们当时看着爷爷走了,觉得香厂支撑不下去了都不想接烂摊子,现在看着我做好,又厚着脸皮想来分一杯羹,说句不要脸都是轻的。”
对面的几个男人脸上有点挂不住,香厂的员工也一个个表示认同,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对面的男人们。
这些男人嚎了一阵,反正都不要脸了,又厚着脸皮闹:“我们不想听你说那么多,反正廖家的秘方,是廖家所有人的东西,你休想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