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式打脸(2 / 3)

竟一条鱼怎么可能从碗里跳出来,捉弄了仇氏,再跳回去?

对,必须得回去,没有水好难受,还得想想如何从景王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碗里,可这比算计仇氏还难,景王不好糊弄,必须得慎而又慎……

李鱼还在狂动鱼脑,不好糊弄的景王已托着他,轻轻放入水中。

突然就被挪回海碗,被水包围的李鱼:!!!

呀,暴君竟把他放回去了!

李鱼连忙讨好地扭一扭,景王又瞪鱼一眼,心惊胆战的小鲤鱼愣是从暴君眼神中读到了如下危险的意思:

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李鱼:“……”

不要啊,难道之前没发作他也是为了秋后算总账?

他不想做鱼汤,更不想死,还不如就给暴君捏几下,李鱼特别狗腿地拿脊背去拱景王的手,主动给捏几下抵账可还行?

景王:“……”

“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景王养的鱼,不知为何就跳到了臣妾脸上……”

仇氏惊魂未定,哭哭啼啼在皇帝面前跪下了,心里恨景王恨得要死,她是不是中了景王的计,鱼死而复生说不定就是为了让她上当,令她在皇帝面前丢脸!

经历了方才一通恐慌,仇氏已彻底失了冷静,看什么都像是陷害。

皇帝揉了揉额角,不明所以看向景王,景王一声冷笑,下巴遥遥一点不远处的海碗。

他将小鲤鱼放回去时,也是看准没人注意,仇氏既收买人污蔑他,他也很该让仇氏尝一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景王瞥了小鲤鱼一眼,倒是这小鱼有意思得很,竟能给他闯出这个局来,天赐良机。

皇帝令罗瑞生过去查看,只见景王的鱼还在碗里游得欢。

皇帝这下子真生气了:“贵妃睁着眼睛说瞎话,景王的鱼分明还在碗里!”

仇氏一头热血涌上来,又气又急:“皇上,是真的,这鱼方才飞出来了!”

皇帝蹙眉:“你的意思是,它,一条鱼,会飞,飞出来欺负你,然后又飞了回去?”

这鱼对于仇氏来说就是道阴影,仇氏不觉连连点头:“真是如此,昭儿都看见了。”

“贵妃,你是不是魔怔了?”

皇帝叹了口气,一脸不相信,仇氏本来好端端的,突然就闹将起来,还信口雌黄,鱼会飞,这怎么可能?

要不是魔怔,怎会胡言乱语,还把头发都扯乱了?

“你自己说胡话就算了,难道还要拉着天昭与你一起说胡话?”

穆天昭本打算帮着仇氏,闻言噎住,仇氏使劲向他递眼色,穆天昭思忖着皇帝眼下根本不信,硬帮仇氏恐会惹得皇帝不快,何必逞一时之勇?

穆天昭为了太子位什么都能舍,立刻懂事道:“父皇教训得是,儿臣……并没有看清楚。”

仇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穆天昭心虚地移开双目,他是要做太子的人,想自保有何错?

皇帝不悦地道:“贵妃,连天昭都如此,你还有何好说。”

“皇上,是……是臣妾魔怔了,臣妾失言,请皇上宽恕。”

仇氏含恨咬了咬樱唇,亲儿子都不帮她,她还能说什么?是她一时糊涂了,皇帝不相信她,她再纠结诉苦没什么用,为今之计是暂时低头,先让皇帝气消,犯不着在这时候和一条鱼死磕。

就在仇氏委屈认错时,景王的登云靴踩到了一方绣帕,一直跟在景王左右的王喜忙冲上前,俯身将帕子捡起。

因不知这帕子是谁的,王喜特意将帕子抖开瞅了一眼,惊得“哎哟”一声。

“王喜,你又怎么了?”皇帝被这一出又一出搅得脑仁疼。

王喜道:“启禀陛下,奴才仿佛捡到了……贵妃娘娘的帕子,上头怎么还有鱼鳞呢。”

王喜边说边将帕子举起,以求让众人都看见。

绣了海棠的帕子,就连皇帝都想起来,这正是贵妃所用,帕子上果真如王喜所言,沾有几片鱼鳞。

贵妃的帕子上怎会有鱼鳞,而乾清宫此时偏偏只有一条鱼!

景王凌厉的眼刀戳向贵妃,王喜打蛇随棍上,替景王道:“鱼鳞可是长在鱼身上的,不会轻易掉下来,莫非贵妃娘娘趁着殿下不在,对我家鱼主子做了什么?”

噗!王公公不愧是景王代言人,战斗力十足。李鱼大乐,只是他一条鱼,怎么也成主子了?

什么主子?皇帝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喜笑容可掬解释道:“皇上,奴才原是听小林子说,贵妃娘娘养的猫叫猫主子,那奴才想,殿下养的鱼自然也是鱼主子了。”

皇帝乃天下之主,是所有人名正言顺的主子,而贵妃竟让人管她养的一只猫叫主子,这是把猫与皇帝摆在一起?

“胡闹,今后不许再乱叫。”皇帝不满地瞪一眼仇氏:“仇氏,你对景王的鱼做了什么,鱼鳞为何出现在你帕子上?”

仇贵妃当然知道,因她就是拿着帕子去捉鱼的,可这万万不能承认。

自从过来赏鱼,本来对她极为有利的情势,不知不觉已扭转了,这鱼一定与她有仇,她哪来得及对鱼做什么,分明是这鱼虐了她!

仇氏呜咽着道:“皇上,您为何不问问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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