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位中年汉子,正是那位卖米给她的摊主,后来沈娇又上他那买了几回,同这位摊主也熟了,知道他的村子离农场并不远,十几里的路,姓刘,沈娇称他刘大叔。
苦着脸的老汉叹了口气,抹把眼泪道:“没哩,我起早贪黑地伺弄了五头羊,本想着过年多换些钱好带我家柱子去城里看病,哪知道……”
老汉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全身上下都笼罩着悲伤。
“呜,我可怜的柱子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一年?呜!”老汉似是想到了伤心事,抱头痛哭起来。
刘大叔恨恨地啐了口:“呸,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在咱村偷东西,非得削死他!”
沈娇被老汉的悲伤弄得眼睛也酸酸的,不由走过去问道:“刘大叔,这位大爷是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