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傻子才会承认,一承认,不仅工作受影响?家庭肯定也要受很大的影响。
王成有种预感,这种事很难落实,除非有当事人肯站出来指证,但这玩意难。
王成叹了一口气,说:“这东西取证好难,前些年我转批一个案子,没有一个当事人愿意出来指证,这就导致加害者为非作歹,一直活跃在犯罪一线,当时找了很多受害者,我们有证据证明了受害者受害,希望他们能出来作证,但没有一个受害者愿意,这让我们非常被动,他们不愿意,没有他们的口供,很多东西定不了性。那你问别人为什么在那开房?别人可能说在学英语呢?有些人甚至更恶心的说“开房在讨论社会建设相关事宜”,你明明知道这个理由很荒唐,但你没有实行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作风问题是最难界定的,也是最敏感的,没有人愿意在这上面栽跟头,因为这玩意不好听啊,所以体制内作风问题还是有一些的,但这玩意也最难查,只要双方有一方咬死没有这回事,那基本上就很难认定,那搞不好就会被反噬,这玩意只要一被反噬,就极容易被认定为诬告陷害,那很多事情就彻底完犊子了。”
事实上,历史上也有这种例子,拿着很多材料证据,足以证明对方作风出问题的证据,结果,女方咬死没有,咬死这只是普通的“笔友关系”,因为比较亲近,所以做了些亲密的动作,因此,这个事便不了了之了,对方反告举报的这个人诬告陷害。
“嫂子,这件事你也不要再去管了,有需要配合的我会通知你的,你自己不要擅作主张,我倒不是担心能不能抓住对方的证据?我是担心对方的证据没抓住,你反倒被他们牵扯进去了,那真的是得不偿失了,你千万要保证安全,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如果我手机没有接,就给我打办公室的座机。”
大李听着王成的话,满脸感动,他知道老弟是在帮他,“老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你每次都是这么无私的帮助我,我无言以对,只有好好的保障你,配合你工作。”
“好好,你早就配合我工作了,现在虽然不在一个单位,虽然不再保障同一位首长,但你的精神永在。哈哈。”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大李他媳妇儿可能由于听说证据这个事儿,而显得有些烦躁。
她有点不耐烦的说,“现在的世道真的是变了,变得让人看不懂了,这种人不处理,留着过年啊?”
“这句话是我第n次听到了,但没有办法,我们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处理人,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不是吗?所以我建议还是先找到证据再说吧,你们也别急,坏人总是会浮出水面的,他逃不掉的,想逃没那么容易,但凡是做过了,就一定会被知道。”
“这点我不赞同,老弟,每年道南平稳着陆的那些老干部中,难道就没有有问题的吗?显然是有的哇,有些人就是被纵容了,所以就肆无忌惮。在这点我们的机制要改一改,要变一变了,不能总让好人受伤,不能总让弱势群体受伤,不能总让善良的人受伤,拿着点权力就开始为非作歹,这是人性最大的恶,但凡是有一点小权力就开始得瑟,满大街得瑟,顿时觉得世界都是自己的了,什么玩意儿啊?”
大李说得很义正言辞,王成听的也很愤慨。
“我明白,完全明白,所以这个世界应该有我们这种领导干部去激烛扬清,如果连我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受到了政策的恩惠的干部,都不去为老百姓说话,那老百姓该找谁说话?我不是唱高调,这是我们这代人的责任。”
大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反讽,他说:“你快别说了,我身边那些从基层爬起来的干部,对基层老百姓那叫一个狠呢,连我看都害怕,可算算了吧!这玩意就像我刚刚说的,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当一得到一点小权力后,就会忘记自己那个所谓的群体,然后便对自己之前那个群体狂烈的抨击,为什么?因为只有在之前的那个群体里,才能显示自己的优越性,他在现在这个刚进入群体是显示不了优越性的,有的时候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我不是在说大道理哈,这是我这些年真的的亲身体会。就像村里,那些从上级派下来和从大学选过来的驻村干部或大学生村官,对老百姓永远都是礼礼貌貌、客客气气的,反而是从村里选出来的村干部,一个个狂的没边,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如何如何殚精竭虑?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你不觉得可笑吗?有的时候真的想掰开有些人脑子,看一看他们到底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真的是不明白,很不明白。”M..
“还用看吗?这就是个别人性的恶呀,在这个大熔炉不会变的干部还是少。很多干部在一获得一丁点权力后,便立马沉浸其中,然后便自认为自己脱离了以前的阶级,随后进行疯狂的炫耀盘剥,好让自己显得更那么接近这个阶级一般。这就像去办事,有些干部就喜欢刁难老百姓,为什么?这样能显出他重要呀?在单位天天被领导欺负,被领导pua,在外面人人都以为自己是个领导。那这种落差哪里来呢?只能从来办事群众身上找啊,又是这里资料不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