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的红旗车正在带路,王成的车紧随其后,再之后是市委办的公车。
“咱这车就是去外面不方便,车门上印着字,搞不好就被举报。”司机嘟囔了一句。
“不印字的话就乱开了,像之前,那都把公车当自己车开的。”秘书处的那位老同事、三调说。
没一会儿,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餐厅,餐厅的外围具有浓烈的当地安州当地特色。
早就安排好了包厢,坐进去后,秘长说:“中午就不喝酒哈,晚上再陪你好好喝,下午还有工作,中午就吃个工作餐,别被举报了,要不然那就完蛋了。”
“没事没事,我们也不是酒鬼,工作要紧,喝酒什么时候都能喝。”
吃完饭,秘书长又说:“安州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市区人口太少了,我们是两个区,现在应该讲三个区,还有个新区嘛,总体人口才50多万,怎么去发展?像河对面那个区,基本上就没人,一到晚上人烟更稀少,以前有个火车站撑着,现在高铁站在这边这个区了,坐火车人也少,人就更少了。”
秘书长说的很悲凉,但王成能感觉到他话里的一种不甘心。
“省里对南州、对安昌的扶持力度都很大,对安州的扶持力度肉眼可见的缩小,就连转移支付都少了很多。当然,这是因为安州前几年黑社会猖獗,腐败严重,省里看不下去,但也不能…”
他没有说下去,可能担心王成把这些话告诉给叶书记,但王成也理解,他笑了笑,并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