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床上,眼里有欣喜的光,他觉得人性真是脆弱,良心这种东西,果然经不得考验。
哪怕他明知道这是错的,这不可以,等到林安澜恢复记忆后,一定会恨毒了他。
可他还是温柔的吻向了林安澜的额头,吻过他的眉眼,吻过他的鼻尖,吻上他的嘴唇,热烈的放纵的和他接吻。
他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一边吻他,一边对他承诺道:“这世上,你想要的,不管我有没有,我都会给你。”
哪怕,日后你恢复记忆会恨我,但如果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他捧着林安澜的脸,吻咬着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变得嫣红,然后慢慢去吻他的下颌和脖颈。他的喜怒哀乐,爱憎痴缠,包括安宁与否,永远都会为林安澜让步。
他的良心根本经不起考验,只要林安澜一旦流露出退意,他就可以把自己的良心丢在一边,只想挽留住他。
他爱林安澜,全世界,他只喜欢林安澜。
他在一片心如死灰的爱意中,慢慢解开了林安澜身上的睡衣。
一室旖旎。
一切结束后,林安澜靠在程郁怀里,满足的抱着他。
他在这一刻才终于心安,终于把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又合为一个人。
程郁揉着他的腰,看着他肩上的吻痕,有些心虚的问道,“疼吗?”
“刚开始有点疼,后来就不疼了。”林安澜如实道。
程郁想看看他有没有红肿,不过却被林安澜制止了,“不要。”
“这有什么不要的,我得看看,看需不需要给你上药。”
林安澜心说被看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羞耻了,我多羞耻啊。
“不要。”
程郁看着他羞红的脸,猜他是不好意思,只好暂时作罢,想着一会儿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再帮他看。
他亲了亲林安澜,和他道,“以后就都睡我这里吧。”
林安澜没有意见,他们都做这种事了,自然也该睡一个床了,“嗯。”
程郁不由抱紧了他,心里盈满了温暖与幸福。
他小心翼翼的珍惜而慎重的摸了摸林安澜的脸颊,凑近他轻声道,“老婆。”
林安澜看着他眼里的柔情,想到他这么叫了自己好几次,自己都好像没有回应过他,就小声回了句,“老公。”
程郁惊住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惊讶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不是你一直这么叫我的吗?”林安澜道。
程郁霎时笑了起来,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他惊喜的点头,“对,对,是我这么叫你的。”
“你再叫我一遍。”
林安澜瞬间不好意思了。
程郁抱着他摇晃着他的腰,“乖,再叫我一声。”
林安澜羞于出口。
偏偏程郁不依不饶,“就一声,老婆,就一声,你最好了。”
林安澜无法,只好低声又叫了一声,“老公。”
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程郁贴近他,轻声道,“我们再来一次。”
林安澜:……
这一次的程郁明显比刚刚更为兴奋,甚至因为有了经验,更得其法,直把林安澜欺负的抱着他的肩膀喊道,“慢点。”
“谁慢点?”程郁故意道。
林安澜气得瞪他,只是眼里含了水汽,不似瞪,更似娇嗔,程郁只觉得自己愈发扛不住了。
他低头亲咬着林安澜的嘴唇,不慌不忙的问他,“谁慢点?”
林安澜气得狠狠抓了他一把,又不得不求饶道,“老公,慢点。”
程郁笑道,“要老公疼你?”
林安澜点头,“老公疼我。”
“好,我听我老婆的。”程郁亲了亲他的鼻尖,慢了下来。
林安澜抱着他的肩膀,这才缓了口气,又气不过的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咬得幅度很大,力度却很轻,没舍得太把程郁咬疼。
毕竟,是他最亲密的爱人呢。
他这么想着,抱紧了程郁,慢慢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问:第一次开车是什么心情?
程郁:心如死灰,视死如归,人生自古谁无死,说死就死谁怕死。
问:那你怎么又迅速开了第二次?
程郁:那不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叫声老公就高兴,死灰复燃了么。
——程郁的快乐,还是这么简单。
程郁:安安恢复记忆那天,就是我社会性死亡那天。
安安:倒也不至于。
程郁:!!!我还能继续苟吗?
安安:也不是不可以。
程郁兴奋的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安安:……那你还是社会性死亡吧。
程郁:!!!不来了不来了,我们晋江人民从不开车!开什么车啊,我们连车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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