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任务是收高粱,男的负责割,女的负责把割下来的高粱绑起来。
有的负责把捆好的高粱挑回去,晒谷场这边有人负责把高粱打出来。
一项项任务分配出去,村民们在各自小队队长的带领下各自行动。
周子文他们的蘑菇组被分配到高粱地,不过在去高粱地之前,他们需要先去一趟蘑菇房,给蘑菇浇水,给蘑菇通风。
蘑菇房这边的事情并不多,蘑菇组整整十个成员,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完成了基本的养护。
等这边弄得差不多了,周子文就带着组员们重新回到生产队,先到仓库领了镰刀和冲担之类的工具,然后来到高粱地,开始他们的工作。
周子文对这些工作不太熟悉,幸好他们组有熟悉的村民,有组员帮忙,周子文他们也顺利的开始工作。
高粱地里,一大片红艳艳的高粱,每一株比人还高,听村民们将,高粱有整株收割和穗子收割两种方法。
在他们村,一般采用整株收割,反正这些高粱杆也要收回去,干脆就一次性收割,省得麻烦。
高粱地里,周子文和周朝阳他们几个男的负责收割,几个女的负责把他们收割的高粱扎好,然后再让人挑回去。
在他们蘑菇组旁边,也有很多村民在干活。
看着这幅热火朝天的样子,周子文也有了干劲。
人是群居动物,也很容易受到集体影响,这种干劲满满的精神,也把周子文感染了。
周子文没有割过高粱,但看到别人的操作,他也有样学样,并且很快熟练起来。
弯着腰,周子文着手握着高粱杆,右手握着镰刀,割一下就是一窝。
割完一窝高粱杆,周子文没有放手,顺势就把新的高粱杆一起握在手里,再次挥动手里的镰刀。
就这样继续,等手里的高粱杆握满了,他才站起身来,把手里的高粱杆平方在身后的地面上。
身后,陈巧依亦步亦趋的跟着,同时弯腰把他放在地上的高粱杆收集到一起,扎成一小把一小把的样子。
等小把的高粱杆收集多了,她就和其他人收集的高粱杆一起,用麻绳捆成一捆,让人挑回去。
当然,女孩子力气小,捆扎的活用不到她们,都是挑高粱的人动手。
周子文身体素质超强,动作又快,特别适合割高粱。
和挑高粱比起来,割高粱这个活更累。
毕竟割高粱需要一直弯腰,非常考验腰力。
腰力不强的人,干一会就会腰酸,那种感觉非常酸爽。
这边,刚开始的时候周朝阳还想逞强,结果干了一会就老老实实挑高粱去了。
周子文干活速度快,快到陈巧依在后面都快跟不上了。
“姐,你也到我这边来帮忙吧,依依一个人跟不上。”
看她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周子文也很心疼,急忙把另一边的陈诗英也喊了过来。
“来啦!”陈诗英答应一声,把手里的高粱捆好之后就跑了过来。
“组长,你干的好快,我们都跟不上。”旁边的组员们暗自咋舌。
虽然一直听说他们的组长很利害,但真正亲眼见识过后才知道,村里的传言并不夸张。
周子文割高粱的速度很快,弯腰,挥镰刀,抓住另外的高粱,再挥镰刀,手里的高粱抓满了就转身放下,然后继续收割。
整个过程,腰都不会直一下。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割两下直一下腰,再割两下又直一下腰,要不然腰杆遭不住。
作为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他们自然有省力的办法。
不过那些刚来乡下的新知青就不一样了。
他们来的时候不好,刚下乡就遇到秋收,连个适应期都没有。
上工之后,同一个小队的村民们简单的教他们一些技巧,让他们照着做。
这些活的技巧本来就不多,大多时候还是靠自身体力。
对那些老知青来说还好,毕竟他们也来乡下一两年了,秋收也经历了一两次。
但对新来的知青,还有刚来一两个月的人来说,这些活就难了。
有的知青拿着镰刀,刚干一会就遭不住了。
腰疼,背疼,全身都疼。
在加上高粱杆的叶子,刺在身上毛毛的,手上的皮肤也被割出一些小口子,汗水沾到上面,那滋味,怎的一个酸爽。
有的知青干了一会,开始喊着受不了,需要休息,结果被他们的小队长一阵呵斥。
骂他们连个女人都不如,要是干不了,可以向知青办申请离开,但来到乡下,那就得听从安排。
知青们当然知道,向知青办申请没用,没有特殊原因,他们的申请是不会通过的。
当然,如果你有关系,或者搞来一些生病证明,那还是可以的。
比如有的知青,为了回城,直接搞了一个肺结核,知青办就让他回去了。
但这个病传染人,即便回去了,也没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相当于社会性死亡,一辈子差不多就毁了。
被小队长一顿臭骂,有的知青不服气,嚷嚷着干不了,不愿意干了。
听到这话,小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