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吧,说不定连半斤都没有呢。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是不是对着我父亲的原因啊?”闻绮瑞斜视欧阳策。
平时欧阳策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哪里见过他半路退出,所以闻绮瑞卯足了劲要取笑他,因为他知道这种事以后绝不会再见到了。
“阿策,我与令尊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如此,哈哈,没想到你见了我父亲居然后拘谨,莫不是你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哈哈……”
也许是因为娶了妻又生了儿,闻绮瑞正春风得意,早不复三年前的颓废模样。
欧阳策不以他的话为意,甚至连看都为看闻绮瑞一眼,“我是为了某人,某人想必是忘了自己一大早竟然就醉的不省人事。怎么,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兄弟替你拿主意。”
虽说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不过要是以为他笨嘴笨舌想着在口头上占他欧阳策的便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起这个闻绮瑞倒是沉默了,停住脚步站在一颗已经有些郁郁葱葱的垂柳之下。
欧阳策知道他是在想今天的事情,也不督促,而是陪他一起静静的站着。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闻绮瑞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欧阳策才出口相问:“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
闻绮瑞摇摇头,他至今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记得自己早上的时候是打算送秦绾婉一行人去云山寺的,可是后来自己怎么不去了呢?
哦,好像是他的小厮来说得了一坛珍贵的女儿红,想着让他品品,他好像是去品了,可是那之后的事情呢?
哎,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欧阳策看着他那懊恼要锤自己脑袋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想起来。
欧阳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到底是谁,想要设计闻绮瑞?还有,沈思倩。
想到今天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的那道倩影还有至今荣绕在鼻端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欧阳策心里一阵轻荡。
她更美了。
“阿策,你是在哪里捡到的我?”闻绮瑞抬头看向欧阳策,迷惑的问道。他想若是自己能知道他是在哪里醉倒的,也许能还原出今天他做了什么事。
至于“捡”这个字还是今天晌午他清醒过来后,欧阳策取笑他时说的。
欧阳策闻言笑了笑,“我是在,你院子外面不远处捡到的。”欧阳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他在回答时鬼使神差的略过了沈思倩。
“哦,那应该是那坛子酒太烈了吧。”闻绮瑞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最后把问题归结到那坛子女儿红上。
欧阳策虽然不想让闻绮瑞注意到沈思倩,不过他觉得有些事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这个同伴。
“绮瑞,我觉得有些奇怪,你的那个小厮不会不知道你要去云山寺吧,他怎么会让你在出行前品酒,还是在早上,要知道早上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事。”
闻绮瑞不傻,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欧阳策这是在怀疑自己的小厮。其实不只是欧阳策,就是他自己,也在清醒过来之后觉得这事蹊跷。
闻绮瑞慎重的对着欧阳策点点头,“阿策,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
欧阳策见他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说,抱拳告辞。
闻绮瑞回了院子,从糊着窗纸的窗子上看到正坐在床在弯着腰的杨彩真,他知道她肯定是在哄儿子。想到这里闻绮瑞因为那个小厮而生冷的面孔缓缓的柔和了。
“今天你带着儿子去云山寺一定累坏了吧,怎么样,小家伙有没有淘气?”开始他还是对着杨彩真说话,后来直接问向自己那个还不会说话的儿子。
杨彩真看他那副啥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闻绮瑞看向自己,杨彩真迅速收敛起自己的笑意,“爷,今儿祖母给了一个戒指,我看夫人的样子像是极想要,您看……”
杨彩真边说着话边把老信阳侯府人送给她的戒指拿出来给闻绮瑞过目。
闻绮瑞看到这枚戒指先是呼吸一窒,然后才勾起一只嘴角,“她当然想要,你可知道这枚戒指在咱们侯府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