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自然不同。”
她望着燕明卿的眼睛,道:“卿卿,你与我是不一样的,我本性如此,随遇而安,但你出身天家,虽然身为女子,我却能看出来,你是有大抱负大志向的,否则又何必每日入宫听他们议论朝事,跟太傅苦修学习?”
她捧着燕明卿的脸,与他对视,语气郑重道:“卿卿,即便身为女子,我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尽管去做,才不枉来这人世一遭,成功与否,都是后话,但是你要记得,不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燕明卿不想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怔怔地看着她,嘴唇微动,声音有些艰涩:“我……”
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素来冷静理智的长公主殿下,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词穷,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猛然一个翻身,将秦雪衣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下去。
仿佛一切的言语都藏在这个激烈的亲吻之中,一如他此刻的心绪。
秦雪衣被这一番吻得七荤八素,险些找不着北,燕明卿的吻强势中透着几分克制,她只好抬起头,主动回应。
眼看两人亲得如火如荼,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这激烈的暧昧,秦雪衣猛地一震,连忙把燕明卿推开来,扬声道:“谁?”
门外传来了采夏模模糊糊的声音:“主子,热水打来了。”
“热水?”秦雪衣爬起来,脑子还没回过神,晕晕乎乎道:“什么热水?”
反倒是燕明卿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随手理了理凌乱的衣袍,轻咳一声,道:“进来。”
采夏进来了,把铜盆放在浣洗架上,燕明卿道:“这里不必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
采夏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秦雪衣的脸,发现自家主子的嘴唇好像……有点红?
她心里嘀咕道,今儿主子没搽胭脂啊。
等采夏一走,秦雪衣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瘫在了榻上,半点都不想动了,燕明卿问道:“这么怕?”
秦雪衣摇了摇头,在燕明卿挑起眉的时候,才蹦出了两个字:“刺激。”
燕明卿:……
她吃吃笑起来,道:“若采夏不敲门就进来,撞见我们俩的事情,那就好玩了。”
燕明卿绞干了棉帕,替她擦拭脸和手,悠悠问道:“你是怕吓到她,还是怕我们的事情被人知道?”
秦雪衣心里一突,直觉这句话不简单,立即道:“当然是怕吓到她。”
“嗯,”燕明卿笑笑,将帕子扔回铜盆,摸了摸她的头,道:“真乖。”
他的眼角余光一瞥,落在那软榻的一处,却是一本书露出了个角,卡在墙缝里,道:“你的书掉下去了。”
他说完,在秦雪衣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伸手将那本书拎了出来,秦雪衣顿时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叫一声:“住手!”
然而已经晚了,燕明卿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封皮上,随后便顿住,空气中是长久的静默,仿佛凝固了一般,秦雪衣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作石化。
她现在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扎进那软榻的缝隙里去得了!
竟然被卿卿看见了!
她眼睁睁地看见燕明卿沉默着,然后翻开了第一页,两个女妖精在打架,第二页还是,第三页,这个就厉害了,三个女妖精。
燕明卿看了半天,面无表情地合上了书,抬眼看向秦雪衣,深吸一口气,语气古怪地道:“你……看这个?”
秦雪衣表情空白,她甚至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是下意识回答了一声:“啊?”
这短短一个字,在燕明卿听来,却是一种肯定,他的表情倏然就沉了下来,凤目微微眯起,慢慢地道:“若是这样,我却没有办法满足你了。”
秦雪衣瞪着眼看他,满脑子纷纷乱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懵然地回了一个字:“啊?”
下一刻,燕明卿便逼近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秦雪衣清楚地在他眼睛中感受到了危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道:“磨镜有什么好玩的?”
“我带心儿玩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