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道:
“听到那么血腥的传说……你这会儿居然还有心情喝咖啡?”
“你的高见是?”叶更一不咸不澹的反问。
“啊?我……我……”
问题简简单单地又被抛了回来,羽川条平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自己的高见?
总不能说,是为了挑拨寅仓家这几个人的情绪,让他们一致对外,也方便自己顺利执行后续的计划吧?
寅仓实那皱了皱眉头,明显偏帮羽川条平,道:“现在麻信哥死了,迫弥哥也不知所踪,你们既然是管家找来的帮手,至少也要出一份力吧!”
嘿,上钩了。
羽川条平悄悄抹了把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个黑衣青年看着,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发毛。
“无知从来都不是问题,但有些事还是要先弄清楚,再发表言论,例如,弗拉德三世用木桩贯穿的不是只有背叛者,他施刑的对象还有俘虏、当地的贵族、不满他暴力的平民百姓……不要随便把摒弃和扭曲历史当成一种习惯,哪怕这是你们从小的教育。”
叶更一没有表情,声音也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道: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不死何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