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十两银子?”丁博昌差点笑出来,“我进门就听你们喊那么大声,结果才赌十两银子,瞧瞧你们那点出息。”
展七掂着装了十两碎银的钱袋,斜着丁博昌,挑事道:“你们听听他这口气,想我在家里,一个月也只有十两银子的月钱。这可是我一个月的花销,在他嘴里就什么都不是了。他这一趟一定发财了吧?不成,说什么也得让他出出血。”
口水官司立即就打了起来,最后还是丁博昌人单力孤:“滚,小爷我和你们没有共同语言。”
说着,他看向一旁笑眯眯、一直没说话的吃瓜群众,“承安,你这哪里是替我接风,这分明就是龙潭虎穴吧?兄弟我可是大冬天、一路风尘仆仆刚回来,这么不厚道吗?”
邵毅摊手:“我倒是想帮你说话,只是我也是输了银子的。你说你刚才要是先迈的左脚,咱们兄弟谁和谁,我就把我那一份分给你,可谁让你偏偏迈了右脚呢?”
众人哄笑,丁博昌刚送进嘴里的茶差点喷了。
这也能怪他?还讲不讲道理了?
怎奈这帮损友就是以不讲道理闻名的。
丁博昌抹了抹嘴上的茶渍,说道:“行了行了,我可是把你们当兄弟,给你们带了土仪特产的,花了我不少银子。我这里还等着吃饭呢,咱们兄弟一场,我就不计较你们拿我打赌的事儿了。”
这还差不多,见一向不饶人的丁博昌认怂,众人舒坦多了。
展七搭着他的肩膀,问道:“咱们谁和谁啊?你那个土仪在哪儿呢?”
话已经说出来,见众人看他的眼神不对,才忙着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给咱们说说建阳的事情呗,难道你们去之前,平阳郡的玻璃真的一块都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