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玻璃同时拿出来,高下立判。尤其一箱玻璃放在那儿,那可是好多块玻璃叠在一起的,那绿色就更明显了。
邵毅快速看过白先生的信,好一会儿没说话。
夏宴清等不及,看了看不远处守着的心秀,放低声音问道:“你不是说皇帝会派人盯着唐州吗?怎么对柳大富的生意不加限制,反而平阳郡的玻璃在运出途中,屡遭洗劫?”
白先生的信里说的也就是这个。平阳郡境内倒是还好,可是往外贩卖玻璃的客商却很不安稳,接连几次路上遭劫。
虽然平阳郡的玻璃品质更好,现在却已经没人敢去那里贩货了。
一样的贩卖玻璃,没道理自己的玻璃屡次在路上被劫,唐州的玻璃却一路畅通。
若皇帝的眼线真的盯着柳大富的话,这事儿办的可就有点儿失策了。
她这话一说,邵毅的神色更加奇怪了,欲语还休的那种。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夏宴清一着急,连尊称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