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害过她母亲的女人往一起扯,确实不太合适。
邵毅把马缰绳交给修远,不请自入,直接往管事房过去。
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夏宴清惆怅,怎奈这位还真不算外人,且刚替自己解了围。
夏宴清无奈,只得跟上。
管事房是正经商议公事的地方,和待客厅不太一样。
管事房除了平常商议事情的桌椅,旁边的置物架上,还放满了各种带着编号的玻璃和琉璃试验品、成品。
出入这里的,都是分管几个院子的管事和主要工匠。打理房间的伙计也都是可靠之人,是从夏家奴仆中选出来的。
邵毅和夏宴清在管事房落座,奉了茶,邵毅问道:“黄秋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跑来这里了,你怎么就放她进来了?”
夏宴清有点无奈:“不是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黄秋容时刻端着一张笑脸,我实在做不到对着一张笑脸,恶语相向。”
邵毅也就是这么一说,他这是有前世经历,知道黄秋容的笑容下掩盖着什么。
可别人不知道。
别人只会看到,夏宴清面对别人的善意结交,只管恶语相向。这样的事情传开,只怕她就不是任性不通世故,而是发疯癫狂了。
“她没往里面走吧,可看到了什么?”邵毅转开话题问道。
说起这个,夏宴清开始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