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只要想到那场面,就心焦的厉害……”
姜夫人这一念叨,就有刹不住的感觉,好不容易寻了个空,夏梓堂才有机会问道:“小妹,玻璃宫灯卖了多少银子?”
夏宴清笑嘻嘻说道:“牡丹宫灯卖了七千两,花间君子各卖了五千六百、五千八百两,就连壁灯也个卖了差不多一千两。”
夏梓堂点头,还好,没白忙活。之前听说参与竞价的有几个紧要人物,他们父子着实怕好好的东西被低价买走。
姜夫人啧啧好几声,才说道:“这么多啊,又两万多两银子?”除去成本用工,还有分给邵毅的,估计得有一万盈余,她女儿这银子,可着实的好赚。
夏宴清得意道:“这还是您女儿我心善,没再往高了喊价,我若当时继续和他争,他们还得加价。”
事实上,就算他们不加也没什么,东西留在她这里,什么时候想卖都可以。只要这些人不要成天拿着名帖、摆着架子,去吓唬康掌柜和清韵斋的伙计就行。
那几天,这些人频繁进出,把光顾清韵斋买陶器的主顾都挡回去不少。
这下好了,烫手的山芋终于交出去了,不但没得罪人,还赚了银子。
她这里是舒服了,京城却开始风传: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俊秀少年,身着蓝衫,在聚仙阁酒楼竞价会上搅局,导致好几位大人物虽然买到了玻璃宫灯,却大大超出预想价格。
而事后,这少年却忽然失去了踪影,竞价上栽了跟头的人和清韵斋、邵毅等好几拨人接连追踪,都没把人盯住,就那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