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腮帮子,“咱俩若是不熟,照这种脸上挂幌子的速度,早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哪里还能这么亲热。”
“亲热你个鬼啊!”夏梓堂怒了,他停下脚步,“娘的,你痛快点行不?有话说、有屁放,磨叽什么呢。”
说起来也是,他俩真没多大仇。
在张尚书府打那一架,夏梓堂一个大男人,倒是不很在意。只生气姓邵的小子随意诋毁自家妹妹,这事儿,这小子话里话外已经好几次赔不是了,总揪着不放也不好。
自从两人在兵马司做了同僚,夏梓堂倒是对邵毅多有改观。
这小子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手上功夫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能吃苦、有韧劲,说话办事也亮堂。
作为一个纨绔,又年纪轻轻,在兵马司任职时间不长,已经把手下二十几个兵/油子收拢得服服帖帖,着实是个人物。
邵毅听了夏梓堂的呵斥,心下大喜。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那都是自家兄弟,是不见外的。
“是这样,四哥,我听说你在招珠宝打磨学徒。”
夏梓堂眼中警惕之色大增,“怎么?你想往我这里安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