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两滴泪珠掉了下来。
没等刘夫人和袁氏说话,王晰沉声冲着夏宴清喝问:“你好好看看清惠,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甘愿自己受委屈,不攀扯你这个毒妇。你就不为你的行为感到羞惭吗?”
夏宴清竖眉,敛去笑容,丝毫不让的盯着王晰,反问道:“二爷的良妾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二爷为什么反来质问我。难道二爷和贵府非得给我安一个罪名才肯甘休?”
“你这个……”王晰说不下去,转头指着青黛和碧蓝,气急败坏的喝道,“你们,就这么眼看着你家主子被人残害,却有口难言?还不把事情如实说来?”
青黛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落下,松开徐清惠跪倒在地,哽咽道:“姨娘当时正和前面的二奶奶说话,见二奶奶没有回应,便想上前一步,结……结果,二奶奶不知为何忽的往后退了一步,就,就把……”然后以头杵地,低泣失声。
徐清惠靠着碧蓝,叹气道:“青黛,你这是何苦?唉……”
王晰怒视夏宴清,“你还有什么话说?”
夏宴清看着这主仆三人冷笑,真是好演技。
尤其是徐清惠,从始至终滴水不漏,说的都是她自己摔的。即使哪一天事情暴露,她也有回旋的余地。
夏宴清示意身后的心容上前:“你一直随在我身边,说说你看到的现场。”
心容早就想说话了,听得夏宴清吩咐,上前跪在青黛身边,说道:“奴婢走在二奶奶身后,徐姨娘本来在后面说话,忽的就靠上来……”
王晰听她说完,冷笑道:“狗奴才,你是说,徐姨娘只是距离你主子近一些,就能好端端的自己倒地?你主子可高贵的紧呢!”
夏宴清也冷笑,并不理他,只问刘夫人:“夫人都听到了。宴清不明白,为何同样是替主子说话,徐姨娘的丫头说话属实,宴清的丫头述说就是谎言?”
说完,又眯着眼睛问徐清惠:“徐姨娘不觉得自己最近的举止有问题吗?你一向自持才女身份,对我这个正室甚是淡漠。为何最近却表现的分外热络?莫非只是为了在我离开之前,给我罗织一个罪名?”
刘夫人再次捏着眉心。
袁氏神色平静,看着徐清惠,等她回答。
这些日子,她们都能看到徐清惠对夏宴清的态度不一样,她们以为徐清惠因为前景光明,所以放下心结,想在夏宴清面前显示一下她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