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祠堂里面站的都是人,又是打他又是骂他的,可祠堂里都是排位,哪里有什么人呢?”
严自骋原本安了的心,没由来的一阵颤动。
不过他虽是谈不上有多么的胆大,但也绝非不是什么胆小之辈,故而微微伸出脖子,想要继续偷听着院子里下人的谈话,好能从中找到端倪且自我安慰不过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奈何却听院子里的丫鬟道,“嘘……都别说了,表老爷还在里面坐着呢,当初府里面的这些事情可是被主子们下了死令的,要是传到外人的耳中,咱们都是要挨板子的。”
一瞬间,院子里再无人声。
刚巧此时,一阵凉风吹过,打着旋卷进屋内,发出阵阵累死悲鸣的哀嚎声。
正是伸着脖子侧耳聆听的严自骋,吓得脚下一滑,险些没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