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一众闺秀们听着这话,均是些迷茫。
更是有人开口道,“不是你领着四皇子侧妃在宫里面瞎乱撞的吗?”
苏澄映就更加惊讶了,“我不但是初次来北凉的皇宫,就是这北凉的上京也不过是初来乍到,本就是拘谨的很,又如何敢私下乱走?饭随便吃闹病,话随便说惹祸,这位姑娘怎能平白无故的这般污蔑我?”
这话,自是让众人不信的,“瞎说什么,你既然能进宫,就是住在上京的,如今又说什么初来乍到的话……”
苏澄映不紧不慢的解释着,“我从盛唐远嫁进国公府,算起来还不足月余,如何算不得初来乍到?”
此言一出,贵仁宫瞬时陷入了鸦雀无声之中。
盛唐与北凉联姻一事,上京何人不知?
虽说盛唐一共嫁来了一公主一妾室,可能有资格进宫的却只有一人……
所以,如今站在她们面前的是盛唐的昭和公主?!
这下子,谁还敢轻视苏澄映?
就算人家是个跟盛唐皇族毫无血缘的人,但光是顶着册封的公主头衔,也足够秒杀她们在场的所有人!
刚刚问苏澄映话的闺秀,又狐疑地看向了东方容露,“既然露姑娘早就知盛唐公主的身份,为何不一早就告知我们?”
东方容露委屈的道,“你们又没问过?现在如何能怨我?”
众人,“……”
你还有理了?!
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东方容露也是心虚的,她本是想要偷偷排挤苏澄映的,没想到苏澄映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不顾的冲过来当面与她对峙。
东方容露越想越是委屈,便低着头又道,“是你们问我为何会来这么晚,但我却什么都没说,也不知你们为何就都认定是嫂嫂把我给领迷路了……”
在场的闺秀们听着这话,差点没吐出二斤老血来!
要不是你刚刚一脸委屈的看向人家盛唐公主,我们能误会?
但如今这话却是谁也说不出口的,毕竟东方容露即将成为四皇子的侧妃,又岂能是她们惹得起的?
东方容露见再是无人开口,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苏澄映瞧着她那小人得志,险象环生的模样,心中嗤笑一声。
以为这就糊弄过去了?
不要想的太美好哦。
门口处,几位皇子妃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们都是深居后院,整日跟妾室们打交道的人,如何看不出东方容露的小心思?
大皇子妃看向四皇子妃就笑了一声,“还真是要恭喜四弟妹了,四弟的眼光愈发好了,等这位侧妃进了门,光是想想都觉得四弟妹的日子不会太枯燥。”
四皇子妃早在听闻四皇子亲自去求贤妃,想要迎娶国公府二姑娘时,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再是被大皇子妃这么一刺激,哪里来忍得住?
但见她提着裙子迈步而来,一巴掌就是抽在了东方容露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东方容露被打的半边脸都麻了,捂着红肿的面颊就道,“我可是四皇子的人,岂是你说打就打的?”
四皇子妃冷笑一声,“一心想要进四皇子府邸,却连我是谁都不知,还敢在这里公然闹事,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其他闺秀们听着这话,均是一惊。
苏澄映则是先所有人一步道,“四皇子妃。”
众人一听哪里还站得住,纷纷屈膝请安。
东方容露彻底懵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跪在了地上,“见,见过四皇子妃……”
四皇子妃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起身,却唯独让东方容露继续跪在地上,“早先听闻国公府二姑娘时,我便好奇着,如今一见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既然国公府二姑娘如此想要与众不同,便在其他人站着时,一直跪着好了。”
东方容露整张脸都透着青色,可是面对居高临下的四皇子妃,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将头垂在胸口,遮住那滚烫的面颊。
四皇子妃虽然厌恶东方容露,但如今毕竟是在宫里面,再是想着这段时间四皇子提起国公府二姑娘的心心念念,她也不好继续为难东方容露。
见苏澄映去了一旁坐着,四皇子妃便也跟了过去紧挨着而坐,“说起来,我与盛唐公主不过是
“一进宫便听闻宫人们说起,四皇子妃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既是姿色过人,自是不难猜的。”这话苏澄映倒并非瞎说,四皇子对身边女人的要求确实很高,这点从颜宁儿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没人不愿意听好听的话,四皇子妃的眉头舒展了几分,唇角也挂起了一丝的笑容,“盛唐公主到底是嫁进国公府的人,就是跟土生土长在国公府的不同。”
苏澄映知道四皇子妃现在是厌极了东方容露,便故作几分疑惑的又道,“其实露姑娘长得虽不算是出众,但以往在府里面脾气也是不错的,不然四皇子怎么能连人都没见过,便认定了露姑娘呢。”
四皇子妃闻言一愣。
自家男人是个什么货色,四皇子妃自然心知肚明,说白了那四皇子就是个看脸的单纯物种罢了,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