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瞧着大姑娘盛怒的背影,脚下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
她心里不住的祈求,只盼着东方俊秋和麝香已经把事情给成了……
刚绕进后院,隐约还能够听见微弱的呜咽声,夹杂着男子肮脏的咒骂声,声声如同烈火般,灼烧进苏澄映的心口之中。
柴房里,东方俊秋也打累了,看着那破烂衣服之下,隐约可见的皮肉时,他晃晃悠悠地弯下腰,伸手撕扯着麝香的衣衫。
麝香的意识已经开始发沉,就连视线都渐渐模糊不清了,她知道她应该反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一点力气都使唤不出来……
“勾起了爷的兴致,就要奉陪到底,便宜你这个死奴才了。”
东方俊秋哼笑一声,邪念肆起,抱起瘫软无力的麝香,重重将其扔在了一旁的杂草上,紧接着,便是将满身酒气的身体压了上去。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踹开了。
木门应声而飞,重重砸在了东方俊秋面前的墙壁上,又砸落在地。
酒气夹杂着血腥之气,铺鼻而来,熏得张妈妈忍不住皱眉。
苏澄映顶着满屋的意味,一眼就看见了东方俊秋,当瞧见那畜生正在做的事情时,紧钻的双拳青筋暴起,漆黑的眸目眦欲裂。
东方俊秋满是被人打扰了的不快,回头便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坏爷的好事?”
也就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苏澄映还是锦寒,均是瞧见了那草堆上浑身是血,意识逐渐涣散的麝香。
苏澄映没有说话,快步走进了柴房之中。
东方俊秋并不认识苏澄映,瞧着那张脸蛋倒是美,便冷笑着道,“打扰爷的雅兴可是要赔的,瞧你长得还不错,怎么着?陪爷一起玩玩?”
东方俊秋说着,便晃晃悠悠地朝着苏澄映的方向走了过来。
可还没等他站定在苏澄映的面前,锦寒犹如一道冷风般的挡住了他想要前行的身体,悄无声息之下,便扭着他的手臂,将他甩去了一旁。
“臭婊子,你想做什么?你们可知道爷是什么身份!”东方俊秋被摔得龇牙咧嘴,倒在地上扯着嗓子的叫骂着。
苏澄映犹如闻所未闻般,就这么径直来到了麝香的面前。
她从锦寒那取来一直由其拎在手中的药箱,一边检查着麝香的伤势,一边打开药箱,仔细地处理着那些还在渗着鲜血的皮外伤。
闻着熟悉的药香味,麝香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当她终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影时,再是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小姐,奴婢让你担心了……”
苏澄映正在忙碌的双手一顿,强压下心中的酸胀和怒火,是安慰更是询问,“你是我的人,我担心你难道不是正常的?倒是你,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麝香抽泣着就道,“都,都是奴婢不好,您走后没多久,奴婢就不小心跟温玉撞上了,温玉便责罚了奴婢来这里收拾,可,可不知怎么,就有人闯了进来……”
温玉。
又是她!
曾经在府里时,苏澄映念着苏蓁蓁比自己小,所以异常惯着苏蓁蓁的小脾气,这也就造就了苏蓁蓁身边的下人,也都在她的人面前趾高气昂。
母亲总是跟苏澄映说,因为外人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才是不该,所以苏澄映从未曾因为
久而久之的,无论是麝香还是锦寒,都对温玉有了听从的之心。
苏澄映知道,不是她身边的人软弱,是她这个当主子的没有给她们撑起一片天!
“劳烦张妈妈将温玉给我带过来。”苏澄映吩咐道。
张妈妈这会更担心的是被锦寒压在地上的东方俊秋,那毕竟是国公府的少爷,但是面对苏澄映那不可置否的气势,她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转头去叫了温玉。
温玉一进门,当看见被压在地上的东方俊秋时,哪里还能站得住,再是腿一软的跪在了苏澄映的面前,“大,大姑娘……”
苏澄映冷声问道,“还不肯说实话是么?”
温玉目光闪烁,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苏澄映有条不紊的处理着麝香的伤口,仔细而轻柔,但她开口的声音却愈发没有温度,“你家小姐现在正昏迷着,若你还指望她保着你,怕是等不到了,今日的事情你若不说我也不逼你,你便带着这个秘密永远的闭上嘴巴吧。”
杀气逼人,冷漠无情……
这样的大姑娘,可是温玉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温玉胆子都是快要被吓破了,她不想死,更害怕死,只能开口道,“小姐想着,只要麝香能收去二房当通房,大姑娘在这府里就能站稳脚跟了,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姑娘着想啊……”
到了现在还谎话连篇?
只怕苏蓁蓁此计,是想要让她自己在国公府有所依靠吧。
张妈妈惊的都是说不出话了,苏姨娘可是盛唐公主的亲妹妹啊,怎能如此狠毒的将盛唐公主身边的人给推出去?
苏澄映攥紧了拳头,苏蓁蓁很好,国公府二房很好!
“原来是你们想要拿个奴才勾引我,我告诉你们,那奴才能被爷玩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东方俊秋唇角荡着银笑,“你们还不赶紧将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