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赶忙制止颜娧接下来的话语,神秘兮兮地说道,“小点声,被听去了可不好玩。”
颜娧不解回望,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呐呐问道:“还有兄长会怕的?”
“怎么没有,多了去!家里眼线多,可怕!”他眼里千百个不愿意地怨怼,细声说道:“指不定方才城门口所说的话,已有人快马加鞭传回荆州城了。”
颜娧嘴角再也抑不住地抽了抽,听起来也是时常翘家失败的?
抑是怎么跑也跑不出家里范围而随意放生?
“我们先到东西市街口的君子笑投宿......”
“能不能换家?”
清欢正想努力规划行程,这次换颜娧拦下。
“不行!兄长好不容易有一百两银票能好好挥霍,怎能不趁机好好招待阿娧享受一番?”清欢说得那叫一个认真!
颜娧听得不由得唇际勾起了同情的浅笑,男人没底气一样可怜呢!
真是被管得严实的大孩子?
生得男儿身,能自由游走口中的三州六郡毫无限制......
只是口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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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同事问:妳不是不熬夜的?怎么抽血那么难看?
随玉面有难色:对,我,不,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