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大家都来,来的越多越好。”颜艾呵呵笑了。
颜叶还是不明白,颜艾伸手指点了点她的脑子:“你呀,小脑袋瓜子还差点,她俩这一喊,如果我们把大门打开让进来,她俩会善罢甘休吗,出去后还是会大肆宣扬我们如何如何。”
“我们不如等有很多看热闹的人来了后,再把门打开,让大家伙都做个证人,最好来咱们屋里搜一搜。”
颜叶听了后目瞪口呆,“这样也行,那姐,你以前名声怎么还被她们给败坏的这么厉害?”
颜艾顿时脸上布满黑线,前世过到这种地步,是她年纪小,不懂人心险恶也不知道应付呗,现在重活一世,再不会点保护自己的,那真是愧对苍天给她重生的机会。
颜叶用肩膀撞了一下颜艾,好奇的问:“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吃亏上当多了,长记性。”颜艾好笑的放下针线活,踢了颜叶一脚,“你快去院子里听听,我把棉衣和厨房吃的都收起来。”
“哦哦好。”颜叶更加佩服颜艾,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觉得只要她姐说出来,肯定是绝对有道理,于是赶紧跑到院子里听俩人骂的什么。
颜艾把棉衣收到空间里,看着崭新的棉被和褥子,犹豫了下没有收。
昨天她爹已经把两床借来的被子还了回去,干草也丢了出去,现在把被褥收起来,光剩光秃秃的床板,大冬天说是睡觉的地方,恐怕没人相信。
厨房的肉,连盛肉的碗都收了,大米白面,酱醋,放猪油的油罐子一起收进去,就剩空气中还有些残留的肉味。
颜艾做好这一切后,
走到在门口附近听外面叫骂声的颜叶,轻描淡写的问:“外边战况怎么样。”
“越骂越起劲,听说话,外边赶来看热闹的村里人已经不少了。”听着外面的辱骂颜叶气的脸都胀红,恨不得撕烂门外俩人胡说八道的嘴。
颜艾边走边说:”那就把门打开。”
“好。”颜叶还是有些犯怵外面这么多人,故作镇定的去开门。
颜叶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颜艾从厨房里端出的刷锅水也到达战地,抬着盆往外用力一泼。
“哗”的一下水响声,伴随着的还有两道刺耳尖叫声。
“颜艾,你疯了啊!竟敢泼我!”颜明月尖叫过后嗷嗷的大声吼,俩眼睛瞪着,鼻孔朝外翻,嘴巴张着吐沫星子满天飞。
恶人的样子真丑,颜叶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
颜艾侧了侧身避开飞过来的吐沫星子,抬起头看看头顶的大太阳,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压根没有的汗,神情风轻云淡的说:“这大太阳头的,我干了半天的活,出来泼个脏水也有人接着。”
颜明月又一声尖叫:“什么,你泼的竟然是脏水?啊啊啊!”
傅如斯一听是脏水,也是被恶心的不行,不过她没颜明月那么外露,而是在心里把颜艾千杀万刮无数遍。
这时她身上一阵一阵的味传来,奇怪的不是恶臭,而是一股淡淡的肉香味,反应过来后她扯着情绪失控就要上去挠颜艾的颜明月说:“小姨小姨,这水,有肉味,她们肯定偷吃肉了!”
颜明月急得没来得及听她说的什么,感觉到袖子被拽着就扭头气呼呼的吼:“你傻啊,你拽我干什么。”
下一秒听清傅如斯说什么后,明白过来,抬着袖子忍着恶心闻了闻,果然是肉味,立马不可置信的喊:“怎么可能,分家什么都没分给她们,粮食都没有,她们肚子都不一定填饱,她爹又没钱,去哪吃肉,凭什么吃。”
颜明月说着说着就成了自我洗脑,她都没吃上肉,她颜艾颜叶俩贱骨头怎么能吃,语气特别不屑和嘲弄。
来看热闹的多数为没去干活,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或者年纪大的妇人,本就对她们指指点点,现在一听颜明月说的话,分家竟然什么都没分,听意思连粮食都没分。
“哎呀,这颜家老两口真是够狠的,颜家老三为颜家一大家子当拉磨驴付出多少,大家伙可都瞧见了。”一位老大爷叹了口气。
另一位边上年轻点的妇人的也点头说是:“可不嘛,整个颜家就属颜老三挣得工分多,养活他和俩孩子绰绰有余,当了这多年的拉磨驴,分家竟然一点粮食都分不着,真让人寒心。”
颜明月听到她们转了话锋议论,说她爹娘坏话立马就慌张的,恨恨的蹬了傅如斯一眼,眼神中再说,看吧,都是你,害我说出那么多。
“但你也闻了就是肉味。”傅如斯翻了个白眼,心中恼怒的暗骂颜明月是个脑子一根筋的蠢货,什么话捞过来就说,也不知道先过过脑子。
傅如斯眼睛一转又补充一句,“小姨,她们关着门,咱们喊了那么大会,都不让进,不是捉奸吗,现在打开了,咱俩就在门口守着了,没有一个人出来,肯定有人在里边,还有她们吃的啥,小姨真不想去瞧瞧吗,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她们更是不让进的。”
颜艾听着傅如斯的循循善诱的话,冷笑一声:“小姑啊,你可真是够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
颜明月恼羞成怒用力瞪着颜艾,伸手用蛮力把她推到一边去,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嗓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