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清楚,要不是叶桑用电棍帮忙,他们这些战士就算能杀掉大荒兽,也会死伤无数。
而现在只是受了伤,或轻或重,但没人死掉,这也是部落里唯一一次遇到大荒兽而没人死掉的情形。
“嗷嗷嗷……”
“吼吼吼……”
部落刚刚有多紧张,现在就有多高兴,都欢呼了起来,众人看叶桑的眼神多了一丝仰望,那是信仰的眼神。
叶桑把电棍别到自己腰上,来到木的身旁,他的手臂被大荒兽咬住,手臂上的肉被环形扒开了两厘米,白骨都露了出来,鲜血直流,看着都不忍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手臂卡在两颗牙齿之间,只是肉伤了,没有伤到骨头。
螣仓和风等四个战士过来一起掰大荒兽的嘴,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掰开,把木的手臂解救出来。
木已经没办法自己动手臂了,早已经脱臼拉伤,要是叶桑晚来一会儿,他的胳膊就算不被咬断,也要被扯断。
叶桑小心地扶着木的胳膊从大荒兽的嘴里拿出来,然后猛地用力,“咔嚓”一声给复了位。
大家听得牙酸,再看木,木的手臂已经可以轻轻地动一动了。
“不要动胳膊,你的胳膊被拉伤了,未来一段时间好好休息。”叶桑说着回山洞去取了竹篮子下来,这竹篮子就是她的药箱了。
叶桑把受伤的战士都聚到一起,一起把伤处理了,该缝合的缝合,该正骨的正骨,该擦药的擦药,足足了她两个小时才处理好,之前买的药品都用完了。
叶桑剪下一条兽皮,缝成一个环状兽皮带戴到木的脖子上,然后把他受伤的胳膊放到兽皮带里吊着:“这只手最近几天不能用力,伤口不能沾水,不然以后一用力就会脱臼,再无无法搬运重物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用这条胳膊?”木可是战士,让他不动,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以防万一,叶桑道:“等我说可以的时候才可以。”
木点点头:“我知道了。”
雨下来,把木扶回山洞,叶桑给她递了一瓶药酒,让她给木擦胳膊。
“桑,谢谢你。”下午救了她女儿,晚上又救了她的木,真是太感激她了。
“没关系,回去休息吧。”叶桑笑着摆摆手,又叮嘱了一句:“记住,手臂千万不要用力,好好静养。”
“我们知道了。”雨搀扶着木回了山洞。
他们离开之后,部落里其他战士的家人也都把人带回了山洞,平地上只剩下没受伤的战士和处理大荒兽的男人女人。
叶桑把菜刀递给螣仓:“用这个来割肉会快一些。”
部落里的人用的都是石刀,得亏他们力气大,不然破开大荒兽的皮都难。
螣仓拿过菜刀,对大荒兽进行剥皮,这是被电死的野兽,皮完好,剥下来,以后有用的。
这个时候,叶桑也终于看清楚大荒兽的样子了:大荒兽的皮肤呈现黑色,很像牛的身躯,头很扁,耳朵很小,嘴里两颗大獠牙,头顶一个尖角,像犀牛,身体巨大,足有小卡车那么大,长得狰狞而恐怖。
人要对付这样的巨兽,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叶桑本想再看看,但是听到了妹妹的哭声,于是迫不及待地走了。
她一走,周围的人立即给她让道。
叶桑没有注意族人对她的态度变化,闷头往山洞跑去。
羲也被吵醒了,正迷迷糊糊抱着妹妹哄:“不哭不哭,阿姐去解手了,一会儿就回来……”
叶桑把妹妹接过来,摸了摸尿不湿,尿了,似乎还拉了:“羲,你去睡吧,阿姐来照顾妹妹。”
这个年纪小孩儿正是嗜睡的时候,一听叶桑的话,就扑到兽皮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叶桑把妹妹的尿不湿换了,又给她冲了一罐奶粉,喂给她喝。
牛奶没什么营养,这么快就饿了。
小家伙喝着奶,立即就不哭了,大口大口吮吸,好像吃上了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
平地上。
风眼馋地看着螣仓手里的菜刀,这刀真是锋利,一刀下去就是一大豁口:“螣仓,给我用用这刀。”
螣仓正用着上瘾,怎么可能给别人:“怕你用坏了。”
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菜刀,一米九几的蛮荒大汉愣是看起来有点儿可爱:“我就用一用,不会坏的。”
“这是桑的刀,用坏了没办法赔。”螣仓还是拒绝,握刀的手紧了紧。
风表情一点点凝固了:“螣仓,你太不够意思了。”
“不要偷懒,赶紧处理大荒兽。”螣仓假装没有看到风的反应,拿着菜刀大块大块地切割大荒兽的肉。
“明天我去找桑要一把。”风嘟囔了一句,用手里的石刀剔骨。
三头大荒兽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几十个人在那里处理,到了天亮才处理好了。
今天狼耳部落的族人一醒来就听到好消息——族长让各家各户下去分肉。
不算骨头,三头大荒兽有六七千斤肉,部落里两千余人,一个人可以分三斤。
这么久以来,这是
叶桑自然是分到最好的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