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暗骂一声贼!
“大人,怎么了?”他的常随问道。
吕孝仁摇了摇头,想通了一件事,又被另外一件事困惑了。
下午,皇宫里吵翻了天。
赵熠进门,就将计春给他泡好茶的杯子气怒地摔在了地上,为了怕烫到宋宁,他是冲着龙案那边砸的。
惊的赵炽一跳,计春心都吓出来。
“圣上!”宋宁将啸天放在地上,哭着道,“微臣接了吕大人委托,帮住他查吕止失踪的案件。按程序肯定要搜查新煤山的,可……可韦大人对微臣有意见。”
“有意见也没事,咱们都是同僚,全身心都只是想给圣上效力。韦大人和我沟通沟通,也就行了。”
“可是,他不沟通居然打微臣的狗。微臣的狗从小体弱多病,身体虚弱,它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小狗而已,怎么能下得去手。”
“您看看,他已经奄奄一息头昏脑涨了。”
大家听着,不由自主去打量啸天。
啸天虚弱地抖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又虚弱地阖上,如此反复数次抽搐了一下后,依靠在宋宁的怀里,我见犹怜。
所有人:“……”
赵炽头疼,自从宋宁回来,就这么十多天的时间,他已经开始“忌惮”宋宁了,不能杀她,得忍着,看着她上蹿下跳扑杀别人。
这回,是韦通达?
赵炽看向韦通达,问道:“你为什么打狗?”
“圣上,这只狗和这个傻子在新煤山里刨坑。”韦通达道。
“我不是傻子!”鲁苗苗辩解,又嗷嗷地哭,宋宁一手抱着他一手抱着啸天,“不是不是,乖了乖了!”
鲁苗苗抽噎着。
赵炽扶住了额头,视线不得不落在桌案上。
计春都觉得辣眼睛,瞬间相信了鲁苗苗可能真的会刨坑这件事。
“你为什么在山里刨坑?”赵炽问鲁苗苗。
鲁苗苗抹了鼻涕眼泪,回道:“是因为狗子要屙屎,屙完了得刨坑埋了,不然踩着别人一脚,多恶心呢。”
“住口,不得在圣上面前说污言秽语。”计春喝道。
但已经说完了,鲁苗苗哦了一声,垂着头继续抽噎。
韦通达觉得不可思议:“屙屎跑个棺材坑?多大的狗屎?”
啸天也扯了扯眼皮,控诉地看了一眼韦通达。
鲁苗苗冲着韦通达吼:“住嘴,不得在圣上面前说污言秽语。”
韦通达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也被气晕了。
赵炽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啪一声,碎瓷乱飞,赵熠又冲着他这边摔了一个杯子。
为什么又给他泡茶?摔了一个不行,还给他再泡?赵炽盯着谭仁。
谭仁吓地跪着不敢动。
“你干什么?”赵炽喝问道。
“不高兴。”赵熠道,“你要是不做决定,我就帮你做!”
赵炽也被气的头晕,就听到人在鬼哭狼嚎狗在呜呜咽咽。
“韦通达,你收拾收拾,滚回家去!”赵炽喝道。
韦通达想求情,一抬头看到了计春的脸色,他只能垂着头应是。
韦通达停职,赵炽将参与打架闹事的十六个人,一起停职查办。
鲁苗苗挺得意,他们就十多个人,居然和十六个人打了半天,他们还赢了。
这话说完,赵熠就没有再摔杯子,拂袖率先出门走了。
“微臣代啸天叩谢圣恩。”宋宁可怜巴巴地将啸天给鲁苗苗抱着,她牵着鲁苗苗,苦哈哈地走了。
韦通达磕头,垂头丧气地回家去了。
尹治都没弄明白事情发展的轨迹,他的手下就被停职了,走到门口就听到两个洒扫的小內侍在聊天,低低的议论着:“……为什么要和小宋大人的属下打架,这不是找死吗?”
“就是,小宋大人一个人就已经很厉害了,现在还有齐王爷做后盾,这事儿不成也得成。”
尹治恍然大悟。